就将绪宝林及两个宫人软禁起来。赵良娣看到桃木符,气得浑身发抖,二话不说,带绪宝林就径直来见。”臣妾委实不知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绪宝林眼泪汪汪地说,“请太子妃明察……”明察什啊……她们两个人各执词,将说得云里雾里,可明察不,不过这种东西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问绪宝林:“它就在你床底下,你难道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绪宝林以为是兴师问罪,吓得”扑通“声又跪下来:“娘娘,臣妾自知命薄福浅,绝无半分争宠夸耀之心,哪里敢怨咒良娣……”看她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说:“不是那个意思,是说,这个东西要悄悄放到你床底下去,可不是那容易。你天到晚又不怎出门,那两个宫人也是天天都在,这几日有没有什可疑人去过你那里,或者有什可疑蛛丝马迹?”绪宝林听这句话,才慢慢又镇定下来,全神贯注地想有没有什可疑蛛丝马迹。
她想半晌,终究还是对说:“臣妾想不出什可疑人……”算,这绪宝林跟样,是个浑没半分心眼儿人。
好言好语又安慰她几句,就叫她先回去。绪宝林犹是半信半疑,说:“天长日久自然水落石出,怕什,等过完节再说。”她看胸有成竹样子,估计以为早有把握,于是郑重其事地对施施礼,才去。
永娘问:“太子妃有何良策,查出此案真凶?”打个哈欠:“能有什良策啊,这种事情可查不出来。”永娘哭笑不得,又问:“那太子妃打算如何向赵良娣交待?”大大翻个白眼:“这桃木符又不是放在她床底下,为何要对她有所交待?”永娘对所言所语哭笑不得,絮絮叨叨劝说,早就迷迷瞪瞪,没听会儿,头歪就睡着。
这觉睡得好香,直到被人从床上拎起来,说实话还有点儿迷糊,虽然永娘经常命人将从床上拖起来,那也是连扶带抱,不像此人这般无礼。
眼睛睁,咦!李承鄞!他不仅把拎起来,而且还说:“你竟然还睡得着?”完完忘!
定是赵良娣向他告状,所以他来兴师问罪。大声道:“有什睡不着!绪宝林事没查清楚就是没查清楚,你吼也没有用!”“绪宝林又出什事?”他瞧着,眉毛都皱到块儿去。
啊?他还不知道啊!赵良娣没向他告状?眼睛转就朝他谄媚地笑:“呃……没事没事,你找有什事?”“明天就是上元节!”“知道啊。”废话,要不然今天硬是睡天,就是为明晚留足精神,好去看灯玩赏。
他看毫无反应,又说道:“明日要与父皇同登朱雀楼,与民同乐。”“知道啊。”当然知道,年年上元节陛下与他都会出现在承天门上,朝着万民挥挥手,“听万岁”山响,号称是与民同乐,其实是吹冷风站半宿,幸好皇室女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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