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悄悄告诉。当时就觉得赵良娣脸色有点儿不好看,还以为她是因为对绪宝林很客气缘故,所以安抚绪宝林几句,就把那块木牌要过来看。
因为是不洁之物,所以那木牌被放在只托盘里,由宫人捧呈着,永娘不让伸手去拿它。看到上头刻着所谓生辰八字,也瞧不出旁端倪来。想起个问题:“怎会突然想起来去搜绪宝林床下呢?”这问,赵良娣脸色忽然又难看起来。
原来赵良娣养只猧儿走失不见,宫人四处寻找,有人看见说是进绪宝林住院子,于是赵良娣人便进去索要。偏偏绪宝林说没看见什猧儿,赵良娣手底下人如何服气,吵嚷起来,四处寻找,没想到猧儿没找着,倒找着巫蛊之物。
赵良娣道:“请太子妃为做主。”问绪宝林:“这东西究竟从何而来?”绪宝林又跪下来:“臣妾真不知,请太子妃明察。”“起来起来。“顶讨厌人动不动就跪,于是对赵良娣说,“这世上事,有因才有果,绪宝林没缘没由,怎会巫蛊你?觉得这事,不是这简单……”赵良娣却淡淡地道:“如此铁证如山,太子妃这话,是打算偏袒绪宝林?”她说得毫不客气,目光更是咄咄逼人。不待说话,永娘已经说道:“太子妃只说要细察缘由,并没有半句偏袒之意,良娣请慎言。”赵良娣突然离座,对拜拜,说道:“那臣妾便静候太子妃明察此事,只望早日水落石出,太子妃自然会给臣妾个交待。”说完便道,“臣妾先行告退。”再不多言,也不等再说话,带着人就扬长而去。
永娘可生气,说道:“岂有此理,僭越至此!”没话说,赵良娣她讨厌也是应该,反正也不喜欢她。
绪宝林还跪在那里,怯怯地瞧着。叹口气,亲自把搀扶起来,问她:“你把今日事情,好生从头说遍,到底是怎回事。”绪宝林似乎惊魂未定,直到永娘叫人斟杯热茶给她,慢慢地吃,才将事情原原本本说遍。
原来绪宝林住地方挺偏僻,这几日正逢新春,宫里照例有赏赐。那些东西对和赵良娣不算什,可是对绪宝林来说,倒是难得之物。绪宝林是个温吞性子,遣去伺候绪宝林两个宫女平日待她不错,绪宝林便将糕饼之物交给她们分食。因为御赐之物不能擅自取赠他人,所以便悄悄关上院门,防人瞧见。
便是在这时候赵良娣人突然来敲门,她们心中慌乱,又正自心虚,边应门,边便将糕饼藏起来。赵良娣人进院子便到处搜寻,绪宝林正自心虚,哪里肯让她们随意乱走,兼之赵良娣派来人又毫不客气,两下里言语不和,很快就吵嚷起来,赵良娣人索性不做二不休,就开始在屋子里乱翻,没想到猧儿没找着,倒从绪宝林床底下找出那桃木符来。这下子自然是捅马蜂窝,赵良娣人边回去禀报赵良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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