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走。”戚文清想绕过夏树森去追他们，但他很快又停
下来，他笃定地点头道，“反正他们肯定还要回来，就算那个程锦不在乎他自己，也会在乎他朋友吧？
知道这种人，把朋友看得比自己都重，而且他们感情看起还不错。”
“他们不会回来。”夏树森说完走开，因为不会再有地方能让他们回来，而他们也不会再像自己
样，就算他们最终也会无所有，但他们至少会有个不至于太痛苦
过程。夏树森逐检查着研究所内所有房间，他打开很多管道，找出足够多易燃易爆化学药品……
戚文清没注意夏树森去哪里，他正忙着从个自制潜望镜中观察程锦和杨思觅动向，突然他看到外边远处来群人，而且那其中有个人他认识，他跳起来，匆匆忙忙地跑进电梯，把电梯升上去，然后冲动电梯，快跑着钻出那个隐蔽洞口，他动作从来没有这
敏捷过，他边朝那群人跑去边喊道：“韩彬！”
韩彬正在查
“好像没事。”程锦边外走边道，“你能告诉，杨思觅在哪里吗？”
夏树森道：“帮你起找吧。”
在最尽头房间里，他们找到杨思觅，戚文清正拿着仪器试图靠近杨思觅，他想测量杨思觅各项数据，程锦冲过去，戚文清被他冲撞到边，差点跌倒，“年轻人！还以为你挺稳重。”
程锦没理戚文清，他小心翼翼地把杨思觅
抱住，低头与他额头相碰，杨思觅头很烫，“他怎？记得他没受伤。”
你还在地盘上，你这说不怕对你不利？”
“贵重实验品怎能损坏？”
“……”
程锦已经能起身，他坐起来，慢慢地站到地上，直躺着没动，他手脚都麻痹，像被针尖刺着样，他坚持着走几步，好些。
夏树森在他身后道：“你认为戚树清完全不可信？不能期待他能研究出来解药？”
戚文清皱起脸，“你记错。”
程锦皱眉，想叫醒杨思觅，“思觅？思觅？！”杨思觅没反应，程锦扶他起来，“要带他走，电梯能通往出口？”
夏树森帮忙把杨思觅弄到程锦背上，“对，电梯可以再往上升，然后出电梯走段就到。”
戚文清拦住程锦：“你还有伤，虽然看起来愈合，但实际上要恢复到受伤前还需要段时间。”
夏树森拦下戚文清，程锦背着杨思觅走出门。
程锦道：“对。他只在乎他研究，想要是数据，不会介意手段，更不会管们死活。”
夏树森叹气，“当时为什会相信他呢？”
“你只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得不相信他。”
夏树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做？”
程锦苦笑：“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会和夏树森做出相同选择——他无法看着无辜人死在他面前，但他会回头就把戚文清出卖给安全部或者其它国家机构，就算因此会前途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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