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文清底气不是很足，眼前这个人似乎有着非人
意志，连药效发作产生巨大痛苦都能忽略掉，但却不忘记要让他付出代价，“……可
速度或许和人体质有关。”
“你没有记下来所有重要事，开始是因为你不信，后来是因为你怕被人发现，因为你在当年就知道
这解药有
定问题——给你们药人肯定还是说明这点，但你还是冒险用。给你药人应该就是戚文清，
怀疑你瞒着其他人和他谈条件，个秘密有太多人知道，肯定不可能保守得住，而且军方人忠于职守，他们如果知道肯定不会同意这种计划，当然，也不是说安全部人不可靠，但思维与行动确实更具有不可控性，这也是职业要求吧。”
“戚廓清条件是让他能继续在这里研究，然后他会想办法研制出解药，应该说是解药解药，当然肯定还有其他人或者团体支持着他，毕竟这些研究需要充足资金，而你只是帮他挡住安全部视线而已。”
“事故发生不久后，研究所被毁，相关研究人员非死即伤，谁也没想到这地下还有人在，你隐瞒这点，你每年会回来次以上，看戚文清进度如何。但其实他对解决你问题并不感兴趣，他只关心如何改进他药水，如何让它们更有威力。你不敢让人知道你在失忆，甚至暗示自己切正常，总之，症状越来越严重，你还不知不觉。但有个人知道，就是你恋人水欣爱。”
“局里并不允许同事有感情纠葛。所以你们瞒过所有人。你直想带水欣爱来凤鸣山见你亲人，但你没想到有天你会不认识她。那天，你回到家，发现个陌生人在，而你又是个身份敏感安全部员工……”
夏树森打断程锦，“别说。”后面他还没忘，想忘但还没能忘，或许有生之年忘记最后件事将会是这件。那天他刚回国，回家后发现家中有个陌生女人，他动手，对方也反抗，后来他回想起来才注意到对方当时根本没当真，只是以为他在闹着玩，可是他当真，他杀她，然后搜出她武器时，才怀疑她或许是和自己同个局，他想很久，既怀疑杀错人，又怀疑是局里因为什
原因想要他消失，但最终他得不出个合理结论，只得先处理尸体——在浴室用强碱把尸体溶化掉……
戚文清直在外面听他们讲话，后来发现他们沉默，他便走开，在附近某个房间里找到仍然清醒着杨思觅，“那个程锦真有意思，还有你也很有意思，你注射药量都可以让匹马立刻晕倒，你为什还能保持清醒？”
杨思觅眼神已经涣散，“因为在记住你给们带来痛苦，然后计算，该让你失去多少。你现在离远点，以免失手杀你。”
戚文清愣愣，然后退远些，他抓着头，“可是你自己愿意，这应该算是等价交易吧？”
“不公平等价交易，为什要对你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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