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成片,又没通电,两个人想在天黑之前将这带确认遍几乎没有可能。季沉蛟个电话打回重案队,让席晚带组人过来做现场勘查,又向花在县申请二十多人进行搜查。
发电机轰隆震响,高功率探照灯将黢黑厂房照得亮如白昼。现场唯个“外人”是凌猎,他那背篓早就不知被他丢到哪里,但手上还拿着支玫瑰。
季沉蛟指挥现场时,他静悄悄地将玫瑰塞到季沉蛟手里。季沉蛟忙起来没注意到拿着是什,楞是将玫瑰当指挥棒,挥好会儿才发现不对劲。
季沉蛟无语地看着花瓣都快抖没玫瑰,唇角抽抽。旁席晚忍笑,“头儿,这创意不错,以后你都拿朵花,们重案队就有芭芭拉小魔仙。”
季沉蛟恶狠狠地转身找凌猎,凌猎已经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花园小区监控显示王洪强出小区后左拐,那他目地就是在东边,图中半数地点排除,而剩下四处,最偏远正是季沉蛟与凌猎此时所在东柳街。
王洪强当天也许在这里“狩猎”,但还没有等到他“猎物”,他就掉入张编织许久网中。
那人会把王洪强带去哪里?
“啊!”凌猎指着东边,“从那里出县城,有很多废弃娃娃厂。小季,要不要去看看?”
花在县素来西边热闹,花田和交易区都在西边,十多年前东边建起不少厂房,配合生产鲜花包装材料、娃娃装饰品。但因为经营管理不善,发展定位有问题,这些厂房都没存在多久,几年后陆续废弃。
搜查持续到凌晨,八号厂房干涸水池里发现具局部进入白骨化特征尸体。
水池中堆满垃圾和脏污玩偶,尸体被埋在里面,贸然移动也许会让原本存在线索消失。
重案队费番工夫将垃圾清除,安巡就地进行尸检。
“死者曾经被焚烧过,但不是被烧死。”安巡将尸体轻轻翻,“他是在死后被人放在这里,身下池面和水池其他部位烧灼程度不同,说明他没有挣扎。而且焚烧过程没有持
夏榕市主城在花在县西边,因此花在县直在往西边发展,东边那些废弃地块渐渐不被认为是花在县部分。荒凉景象可想而知。
夕阳西下,将破旧矮房镀上更加陈旧色彩。季沉蛟和凌猎站在锈迹斑斑厂房中,举目四顾,眉心蹙起几道沟壑。
这个地方被改造成时兴鬼屋定收益颇丰——被侵蚀管道中滴下污水,“滴答滴答”落在潮湿地板上;未被处理玩偶横七竖八丢在地上,缺胳膊少腿,除可爱动物玩偶,竟然还有成人胶衣玩偶;空气中飘浮着股怪异臭气,倒不是尸臭,更像是各种食物和垃圾腐烂味道。
三月十号凌晨,如果王洪强来到东柳街“狩猎”,他会因为什原因主动来到这里?
答案显而易见,有身材婀娜人——不定是女人,也可能是女性打扮男人——从他面前经过,假装惊慌奔跑,将他带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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