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席晚沉思,“凶手悄悄从后面靠近,刺向被害人后颈,被害人转过来,凶手继续攻击?其间还拿出随身带着尖锥?对,尖锥……”
季沉蛟说:“正常聚会,谁会随身带着尖锥?”
“那难道是蓄意?”席晚皱起眉,“可如果是蓄意,为什还会用碎掉啤酒瓶作为攻击工具?”
个被害人身上出现两种凶器并不少见,但具体到这桩案子,碎啤酒瓶指向没有准备激情作案,而尖锥却指向蓄意谋杀,这已经构成矛盾点。
而矛盾点解决,则需要更加仔细调查。
户等下就安排排查。清洁工已经问得差不多,暂时没有发现特别可疑人。夜市活动从六月十八号开始,他们十九号就开始在升桂桥工作。他们中大部分其实都是在夜场做保洁,经常看到滩血、滩呕吐物,见怪不怪。倒是有人说看出那是血,但觉得只是普通斗殴而已,如果有人躺在岸边,他会打120,但人都没看见,说明伤得不重,跑。他只是个清洁工,管那多干什?”
季沉蛟:“横竖就是没有往死人方向想。”
“多事不如少事。”梁问弦说:“他们只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人。”
季沉蛟接受这个解释,又问安巡根据现场情况有无推断。
安巡道:“和晚姐都觉得,凶手和被害人可能同在河边喝酒,但其间发生某种冲突,凶手在砸碎酒瓶后连续刺向被害人。被害人重伤,但当时还没有死,血大量喷溅。凶手害怕,不敢让血溅到自己身上,情急之下将被害人推入河中。”
会后,陈菁发来被害人身份信息。他叫魏旭延,三十二岁,风华草莽文化传媒公司项目经理。三天前,公司员工报警称他失踪,经过DNA比对,与被害人致。
梁问弦和席晚立即各自带着队人调查魏旭延人际关系,并和南城分局合作,继续对升桂桥带进行摸排走访。沈栖则从魏旭延网络记录着手,准备大干场。
季沉蛟来到升桂桥,那里原计划持续到八月底活动全都偃旗息鼓,河边拉着长长警戒带。
护
“被害人本就严重失血,在水中迅速失去意识溺死。升桂桥虽然临河就是商铺,但全都朝向街边,朝河那边很多路灯都是坏,加上夜里有活动,音乐声巨大,被害人就算勉强呼救过,也不可能被听到。”
席晚接着说,“从作案手法看,估计是熟人间激情作案。等确定被害人身份,后面调查应该比较好展开。”
“那后背尖锥伤怎解释?”季沉蛟翻看解剖细节图,被害人后颈伤明显比正面严重,“如果是熟人之间发生争执,情绪失控之下杀人,那更可能是直接刺向脖颈前部。但后颈和后背这两处伤都说明,凶手是从后面袭击被害人。”
席晚愣下,“正面袭击话,很容易被躲开?”
季沉蛟说:“但以你们刚才讨论情况,凶手已经怒急攻心,还会顾及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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