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春柳事先给你说过她会到飞云县？”
“那倒没有，但
们以前聊天时她提过这儿
山很灵，有些话没处说，就跟山神说说。”
“你怎
来？”
“坐大巴啊，等车、转车，开得还慢，比你们出发早，还比你们到得晚，亏！”
季沉蛟本来还想问，强春柳就随便提
嘴飞云县山灵，你就猜得到她会往这儿跑？再思忖又觉得没必要问，凌猎这人思维跳跃且细致到什程度，在上次那桩失踪案他就体会过
，凌猎想到什都不稀奇。
“那谁让你用那种态度对？就普通群众，爱听好话，你上午哄几句说不定就说。”
“……”
“咬牙切齿咬牙切齿！”凌猎嘻嘻笑，好歹正经点，“担心判断有误嘛，她要不在，岂不是让你们扑个空？”
季沉蛟冷静下来，从凌猎稍稍有些避闪视线里看出不是那回事。凌猎似乎不是担心判断有误，而是——
季沉蛟想起强春柳在说起凌猎时神情，在她眼里，凌猎温柔又细心，虽然认识不久，却比她子女更关心她。
季沉蛟：“……”
“哈哈哈哈！”凌猎不忍，笑弯腰，“季队长，你这人好自信啊。”
季沉蛟眉心跳得不行，其实要不是队员刚才问他凌猎是不是他带来，他绝对不会说什“跟踪”。但讲道理，凌猎这人神出鬼没，上次见面还在市局，他赶来这都快出夏榕市地界地方查案，凌猎也来，还跟他在同条夜市街吃饭，他怀疑凌猎跟踪他有什问题吗？
至于笑成这样？
季沉蛟食指抵住凌猎额头，“别笑。”
凌猎吃完面，正襟危坐，“季队长，看在你又请吃东西份上，送你个情报，也算是不辱警方关系者使命吧。”
季沉蛟：“嗯？”
“其实这趟来，也不单是因为春柳姐。”凌猎微微眯眼，
“你想赶在前面找到她，陪她到市局，而不是让她在没有准备情况下面对警察？”
凌猎怔下，“哈哈哈。”
“哼——”季沉蛟看他这不大自在小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这人怎说，在某些地方有出人意料温柔。
想到这，季沉蛟被他搅起来气也平息不少，问：“你只喝酒，没吃饭？”
路边就有面摊，季沉蛟点碗牛肉面，隔着腾腾热气“审问”凌猎。
凌猎居然真止住笑，但嗝声，嗝得还有点滑稽。季沉蛟没忍住笑，“啧。”
这时，其他队员们都回招待所去，大家对凌猎出现倒是见怪不怪，毕竟在他们眼中，凌猎是季沉蛟熟人。
季沉蛟问：“你到底是来干嘛？”
“猜春柳姐可能在飞云县，就过来看看。”凌猎耸耸肩，“本来还想确认她在，跟她聊聊，劝她去你们重案队交待‘美帽皇后’事，结果你们反应挺快，到时候，庙里人说她已经被你们带走。”
季沉蛟听得青筋都出来，“你怎知道她在飞云县？知道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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