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江纵低头亲他,比起刚才,这个吻温柔到极致,简直是种耐心十足安抚和教导,他舔他唇肉,又从齿尖到他舌,最后在齐向然下唇瓣用力咬口。
齐向然痛得叫声,声音哑,但是令人有种奇妙悸动。
“看在你是病号份上,这次算。”屋里光不亮,但齐向然脸上唇上水光亮得像星,江纵深深地打量他,顿顿
“要……”齐向然舌尖追着他指头,舔得水涔涔湿漉漉。
江纵逗弄着他,会儿给他,会儿不给他:“嗯?要什?”
要什?
不听话要怎样?
齐向然眯着眼睛看江纵,努力地在冥茫脑海里寻找,终于找到答案,好会儿,驯顺地小声说:“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向然不知道,但他混混沌沌地想,他恐怕这辈子也再忘不这刻,这个被江纵主动亲吻和索取时刻。
捏着自己下颌手收紧时,齐向然才找到自己呼吸,瞬间,他听到自己喘息声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伴着搅动水声。他条件反射地想将自己撑起来,却让江纵强硬又并不粗,bao攫取吻成滩泥,他连惊呼都忘记,因为大脑缺氧使他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张嘴本能。
舔*、吸吮,齐向然全部感官都被交付到这根手指条舌,头脑昏沉四肢发软地往下坠,江纵却不让他坠,托住他下巴,往最深处亲他,以种带着野蛮兽性侵略欲和占有欲,像要撕碎他,像要吞食他。齐向然逐渐听到江纵喘息,和自己激烈喘气交杂在起,阵电流打过身体那样,他感到种难以言喻亢奋,正想要伸出手去抱他,江纵却忽然停下来,指尖擦过齐向然唇瓣,将亮晶晶水渍全都抹上去。
“抽烟?”江纵沉沉地注视他,眼睛里有被黑暗盖住深欲。
齐向然手眼都追着江纵去,他巴巴地抻着颈子,下巴往上仰,脸和耳朵都红透,喉结处曲线紧绷又漂亮,个不自觉索吻姿势,明显还没有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
江纵笑。
他喜欢听到满分答案。
他用视线包裹住齐向然。那张红扑扑带着薄汗脸,粉嫩含着自己指头舌尖,酣醉样眼神,想到这样齐向然只会在自己眼前出现,江纵就有种可怕狂潮样快感。
那多种爱,齐向然爱属于哪种呢。
大概属于让江纵终于领悟到爱是何物爱吧。
“齐向然,”江纵没有笑,那严肃,那不赞同地看着他,叫齐向然害怕,“你太不听话。”
齐向然不敢动,他怕自己动江纵就会发现,他因为这个吻就有反应。
“不听话要怎样?”江纵还在问他。那双眼睛里有熔岩,看眼,齐向然都觉得浑身发烫。
他着迷地痴痴望着,着迷地张张嘴,却什也没说出来。
江纵低下头,食指又在他唇瓣上碾转,让他嘴张开,舌伸出来,他低声问:“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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