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然忽然茫然,整个人像被根蛛丝系在江纵目光里,身下是万丈悬崖,他连呼吸也不敢,他感到怕,又贪恋这种摇摇欲坠危险,他望着唯能给他生机那个人,渴望他痛快地结他,又渴望他不要那样绝情地扔掉他。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神情会让对方油然而生种残忍快意,那种懵懂稚嫩,可以让人为所欲为样子。如果江纵是个坏人,要将他骗得血泪斑斑,那可太容易。但江纵只是对他淡淡地笑笑,淡淡地说:“舔吧。”
舔吧。
舔吧。
亲身施教吗?或者这已经超越施教含义,这是种有魔力强大蛊惑,强大到齐向然还没来得及辨别出这两个字含义,身体便已经不由自主地照做。他听不见自己呼吸心跳,五感好像都被蒙蔽,只留有视线里江纵那双劲眼,勾魂摄魄,对他说,舔吧,舔吧。
没问你那些前女友,你还先来劲。没隔几秒,却老实回答:“女孩。”
江纵然地点点头,明白大概是齐向然高中时游戏似那几段恋爱。
这个点头却让齐向然觉得烦躁,他皱下眉,忍忍,没等到江纵下句话,终于不耐烦地问:“问题为什不回答?”
“恳谈时间,有问必答不应该吗?”他又补充,“不回答,那就是同意。”
江纵忽然起身,高大身形动作迫使齐向然不得不向后两步,跌坐到背后沙发里。
连他自己都对自己这份效忠难以置信。江纵摸他唇舌,他便乖乖地停下动作;搅动指尖,他便用舌尖逢迎上去,水涔涔裹住他,仿佛种无师自通讨欢。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个含着舔手指动作,也能让他头脑发昏血液沸腾。
迷濛中,他见到江纵降下脸,像神从云端下凡,手指尚未有拿出去意思,毫无预兆,他吻便突然覆上来。
或许雨点打出水花定型,风弧度显现在繁茂树荫,行车喇叭声猝然消失,江河也不再潺潺淌。心跳停拍,呼吸骤止,这是整个世界安静。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齐
“齐向然,”江纵垂视着他,半晌,说,“可是狗崽儿不是这做。”
这个姿势仰头往上看,江纵带给人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齐向然见到他目光,像只休憩时盯着猎物赏玩兽,漫不经心懒洋洋。齐向然心都要跳出嗓子眼,这样江纵对他来说,简直有致命诱惑力,他无法控制自己,明明生物本能似觉察到危险,但他不敢逃跑,身体和灵魂都被江纵目光驯服样,引颈就戮得好听话。
“张嘴。”
他听到江纵指令,并不强硬,他混沌地猜测着江纵下步动作,没有第时间张嘴,服从本能与求生理智在打架。
江纵却是没再等,在齐向然天人交战间,掐住他两颊,迫使他张开嘴,手指抚过唇瓣,往里,碾过他舌根,点点撑开嘴,点点摸他臼齿,像某种不明意味验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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