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天冷,流感,别来。”杜君棠曲里拐弯地把她堵回去。
彭筱烟也不恼,说:“开春后忙,夏天那儿热得慌,等秋天过去,到时你可别乱跑。”
“成,知道。”杜君棠应她。
——
还记得杜玛丽这名儿由来吗,是真滴玛丽苏。
爸心里又不知道把收拾过多少次。”
“这不是怕杜家旁支那伙又怎你吗?结果你倒好,声不吭自己先溜,气得!”
杜君棠仍是笑,人还在病中,笑着笑着又咳起来。
“瞅你这小可怜样儿,”彭筱烟听出他病,耐不住叹口气,“这回真不回来?”
杜君棠不咸不淡地“嗯”声。
彭筱烟又说:“其实不管怎说,杜老爷子对你天赋还是很肯定,你这次不走,怎着也能进医科大,之后路想怎走不都看你——又不是封建社会,管哪个妈呢,只要是你老子生,流不都是杜家血?你呀,还是脸皮不够厚。”
杜君棠时之间被小姑娘说叨得脑仁疼,急急把这话头截下:“没心思回去,你也别掺和这些。”
“嚯!杜君棠,当初用得上时候你可不是这样,你信不信现在就去杜家闹,说怀你种,让他们把你翻出来。”
杜君棠头疼得掐掐眉心,放软声音无可奈何道:“姐,姐你饶吧,这还没过几天清净日子,别给搅黄——不稀罕杜家,杜家更不稀罕,多好事儿,强扭瓜不甜。”
彭筱烟这才没继续逼他,只是问:“你现在在哪儿呢?不准他们来,来总行吧?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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