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这做?能不能这做?这做究竟对不对?
遇见杜君棠前,江帆不止次这样反复地问自己,像场场循环折磨。负罪感如同只可怖巨兽,三五不时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进吐出,并不完全摧毁他,却又足够使他挣扎。每每幸存下来,浑身都带着血污,江帆偶尔也会绝望地想,他治不好自己,也找不别人。
——如果被人知道他喜欢被玩弄怎办?如果被人知道他喜欢被辱骂怎办?如果被人用异样眼光注视怎办?当本性与原有生活轨道逐渐脱节,年轻灵魂总是格外害怕失控。未知带来期待与恐惧,而后即是挣扎。
而所有迷茫在杜君棠出现后,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他被掌控着,掌控之上是无尽包容。这个人时常高高在上,连他恐惧也能并收服。他不再担心这个世界将如何看他,他丢弃掉所有没必要负累,安安稳稳地只追随个人,像条真正忠犬。他太清楚,眼前人于他而言,早已浩瀚如宇宙。
脑袋伏在杜君棠腿间前后晃动着,双眼闭着,直管吃得啧啧有声。
仿佛仅仅是刚才玄关处那两根手指被这根粗家伙替,而他照旧放`浪不知羞耻,且乐在其中。
江帆下`身早就已经塌糊涂。也许是因不断被开发着,又或许是体质使然,江帆每每感到刺激时,前列腺液就不住地从阴`茎顶端小孔往外淌,最厉害时,能把床单濡湿好大滩,闹得跟失禁似。
此时那处连碰也没被碰过,那透明粘液就点点往外泌着,顺着完全勃`起茎身流得到处都是。
“学长嘴真厉害,”杜君棠这样夸着,却不似往常那般全然只含挑`逗意味,仔细听听,倒也能听出气息上些微不稳,“吃着别人屌,自己就能硬得出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荡货?”
杜君棠把江帆发尾上滚动着水珠子把全薅掉,语未发,搭在江帆肩上手轻拍安抚着,他朝那湿热小嘴里猛撞数下,江帆忽然乞求似在他腰际摸摸,卖力舔吮,颤着睫毛将那粗热棒子使劲嘬吸,间或发出些毫不作伪地低吟,软和得像撒娇。杜君棠眸色渐沉,某个顶入时刻,将精`液尽数射进江帆嘴里。
江帆全咽下去,脱力地坐在瓷砖地上,无赖似抱住杜
杜君棠声音极好听,连字字句句羞辱也让江帆心颤。
切不安与无措有如发梢上要落不落滴水珠子,哆哆嗦嗦地在根发丝上滚动,就那缀着,像把江帆心也吊起来。
——他曾经度以为,自己是个怪人。
江帆双手死死攀住杜君棠腰,点点收紧,在混乱呼吸中,他将杜君棠阴`茎整根含入口中,缓慢而深入地动作着。顶得太深,他要费很大劲儿才能压住那股想要呕吐冲动,而生理眼泪则完全抑制不住。
这或许是个好由头。鼻酸感觉跟这生理反应重叠,眼泪就颗颗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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