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不要紧……”程琅听到这里笑声,“想必问孙小姐,她应该知道些。”
孙从婉看到那把寒光逼人匕首,不禁就有些害怕。但是她父亲是清流派,从小就被人灌输清流派想法。她咬咬牙说:“你就是杀也好,看你能做什!你是朝廷命官,如何与别人交代!”
“杀你有什大不。”程琅淡淡地说,“根本不在意
“孙小姐,切莫动气。”程琅倒是笑笑,他走到孙从婉面前柔和地问,“孙小姐既然经手那封信,想必也知道那里面写是什吧?不妨说来给听听?”
孙从婉气得脸发红:“没有看过。看也不会跟你说……”
程琅慢慢从袖中拿出把匕首,打开刀鞘。“孙小姐好生说话,究竟有没有看过。”
宜宁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下去,她低声道:“程琅!!”
谁知道程琅听到宜宁突然喊自己,他匕首尖就顿顿。他缓缓地回过身,突然说:“以前有个人,她被惹怒时候也这般叫。”他淡淡地笑笑,朝宜宁走过来,“宜宁表妹,你可知道,你养鹦鹉会说‘阿琅’。”
住。没事——回去让他再写就是。”
外面人估计也听到动静,立刻道:“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抓你们回去也无妨!”
这时候,宜宁突然听到,有声似有若无地轻叹“蠢货”。
宜宁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十分熟悉,身子僵。她淡淡地道:“程大人,你可是在外面?”
外面没有人说话,宜宁又继续道:“来就进来吧。”
他在试探她!
宜宁听到他说出阿琅二字时候身子有些僵硬,那日他睡觉不安稳,她安慰两句。便让鹦鹉学舌学去,居然让他听去。所以他便怀疑她吗?
也是,他该怀疑,露出马脚够多。再不怀疑他就不是程琅。
但是他在试探自己,那就是没有确认。
宜宁不想承认,则没有必要,二则她也不想再有牵扯。她抿抿唇说:“程大人在说什,听不明白。”
门这时候才被推开,有人绕过屏风走过来。宜宁抬起头,她看到程琅穿件玄色右衽长袍,他很少穿黑色,越发俊雅秀致。以往他对着宜宁总是带着微笑,脾气倒也温和。现在他带着人在她面前坐下来,却点笑容都没有,挥手让护卫把她们丫头带下去。
“表哥何时干起这等事。”宜宁却笑笑,“信已经被毁,表哥让们走,们就当做什都没有。表哥怎说也是正经朝廷*员,这般是不是不太妥当?虽然父亲现在不在京中,但也没有让你这欺负道理吧。”
程琅看她眼,道:“宜宁表妹真是聪明,立刻就毁信啊。”
孙从婉听宜宁称他为程大人,再看外貌,立刻就猜出这位恐怕就是鼎鼎有名吏部郎中程琅。
“你拿信来做什?”孙从婉咬牙说,“你跟那些人就是丘之貉,包庇贪,,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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