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似乎有人笑声:“绝无伤两位小姐性命之意,只是孙小姐身上有封信,是要交给孙大人,还望交给们才是。”
——是为那封信来!
孙从婉立刻捂住袖子,对宜宁说:“此物应该是关系近日件大案,为慎远传信……不可让这些人拿去。”
宜宁立刻把信拿过来,孙从婉正在惊讶。就见她把信撕个粉碎,然后把扔进旁边养锦鲤瓷缸里。上面字迹很快就如墨般晕染开,孙从婉才回过神来,“宜宁——你这是干什!”
宜宁淡淡地说:“不是要保住信吗,现在保
她跟孙从婉低声说,孙从婉也是惊:“外面可是们护卫……”
“知道,”宜宁说,她让青渠去门口看看,结果青渠回来时候面色就很不好,“外面……什人都没有,吃茶人不见。咱们护卫也不见。”
孙从婉听皱眉:“宜宁妹妹,看此地不能久留。怪,刚才进来时候还有人在吃茶,那些人去哪儿?”
宜宁拉住她,摇摇头说:“不能出去。”
护卫是罗慎远手下,不可能无缘无故走。她们现在正被对方瓮中捉鳖,出去肯定就被抓住。
茶楼掌柜吓跳,连忙迎上去:“这位客官……”
程琅直接扔块牌子给他看:“官差办案,不要声张。”
掌柜看到腰牌上烫刻字,气息屏。连忙恭敬地还给程琅:“大人,楼上可是孙家贵客……跟们东家有交情!”
“知道。”程琅声音轻柔地说,“所以你闭嘴,就当没有看到过。今天过后这铺子能不能开,还要看你们东家怎样。”
掌柜抬袖子擦汗,团花纹绸缎袍子都顾不得心疼。
但是她们两个闺阁小姐,而且身份不低。孙从婉刚才进来还出孙家腰牌,究竟是谁敢怎大胆?他们又想抓做什?
这时候响起敲门声。
咚咚,两人都是心里紧,对视眼。宜宁握握孙从婉手,低语道:“既然敲门,便不是土匪之流,不要急。”她毕竟只是个普通闺阁小姐,哪有自己经验丰富。孙从婉定定神,让身边丫头问:“究竟是何人在外面?”
门外传来个陌生男声:“倒不是难为两位小姐,这不是说话地,还请两位小姐跟们走……”
这不用宜宁说孙从婉也知道。她回答道:“阁下不说明来意,突然叫们跟着去,怕是不妥吧。”
程琅静静地上二楼。
守在门外护卫已经被控制住。他们毕竟人少,现在被勒着脖子说不出话来,个个脸红脖子粗地瞪着程琅。其中个挣扎得厉害,突然喊声:“小姐,有歹人!”他话刚说完,后颈就被狠狠砍个手刀,整个人都软下来。
但是屋内宜宁却听到。
她从支开窗扇看着运河里来往船只,回头看着门皱皱眉。刚才那声很模糊,但因为周围很静,她隐约是听到。
外面怎会这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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