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权势滔天人,得到双
秦濯声音平稳,仿佛这些话已经说过太多遍。
但他只提事实,不提心境。
“泄露杨杰信息,间接导致你受伤害,也是过错。”
“所以你不必觉得愧疚,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这是应该偿还你。”
阮乔声不响地听着秦濯道歉。
他当时还没来及学习盲杖就做手术,不知道这是什感觉。
全身安全都系于根如此纤细棍杖,很没有安全感吧,但秦濯走得那稳。
漆黑典雅款式,让阮乔想起那位扶着手杖出现伯爵大人,虽然是个兔子伯爵。
回忆都好甜。
他嘴角淡淡弯起,提醒秦濯刚才在门外失手事,有理有据说:“盲杖都握不稳,也很好吗?”
秦濯像个被托管机器人,只能克制地说着嗯。
以前他总是游刃有余,搓弄得阮乔招架不住,现在却反过来,阮乔平淡地穿过雷区,换秦濯绷直肩颈,如尊神佛正襟危坐,无欲无求。
其实阮乔也紧张,五年足够改变太多东西,口味,习惯,面容,还有爱。
好在他能欺负人家看不见,只要把声音调得平稳就好。
他不再绕弯子:“秦濯,
说这些,个气味都能将人带入过去,何况专属于他们回忆。
补牙总是疼,尤其当像小电钻东西嗡嗡响起来时,阮乔每次听见都牙齿发酸。
那之后秦濯就开始限制他吃甜食次数,蛋糕也让师傅少放糖。
阮乔不乐意,嘴角沾着奶油说这根本不甜嘛。
秦濯把人抓过来,尝口,再尝口,嘴角满意地勾起,说看很甜。
他曾经很想听到这些,想知道秦濯也学会尊重他。
但现在听到却并没有太激烈感触,因为在昨天他就已经明白。
那些桩桩件件事以后都可以慢慢说,单是眼睛这件事他就明白秦濯改变。
不是因为眼睛有多珍贵,就能证明秦濯爱他。
而是秦濯真不样,否则他就不会瞎五年。
秦濯抿着唇。
他不是没有磕碰摔倒过,但拿不稳盲杖还是第次。
他就像被施名为阮乔魔法,当时阮乔让他手指别用力,他就下意识松手。
片刻,秦濯缓缓叹出口气,面向阮乔。
“当初没有经你同意,就派人跟踪你,阻拦你出国,甚至把你带到山上,这些都是过错。”
现在是这家医院志愿者,帮助患者出行和打饭。”
秦濯眉头皱,他并不知道扶潭还有志愿者,但无论如何也不该让阮乔留在这里。
他淡声说:“很好,不需要帮助。你——”
话没说完,身侧盲杖被人拿走。
阮乔闭上眼睛握下持柄。
这些回忆像老旧照片,即使人在眼前也不能触碰,不小心就碎在风里。
阮乔转转掌心杯子,继续说:“后来都没怎喝奶茶,喝咖啡也不放糖,很苦。”
“嗯。”
“能重新喝到甜茶,真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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