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房门,客厅沙发是布艺,被盛娟浇很多酒点着,燃起熊熊烈火,而盛娟抱着酒瓶站在旁边又哭又笑。
看见祁景琛出来,她扔酒瓶,抱住祁景琛,胡言乱语听不清说什。
祁景琛只听清她最后句话:“阿琛,要是你死,祁寒山会不会发疯?”
五岁祁景琛不明白盛娟想做什,他只知道盛娟说完这句话,就把他反锁在那间房子里,笑着跑出去给祁寒山打电话。
最后他在滚烫大火和呛人烟雾中昏过去,是对门
手术室红灯亮起来,祁景琛在门口站会儿,转身在门口长椅上坐下。
白天急诊科病人很少,走廊里冷冷清清,只有祁景琛个人坐在两边长椅上。
只不过因为今天突发地震,外面候诊厅很快就送来许多受伤人,紧接着沈则鸣旁边手术室也亮起红灯。
被推进去手术是个满脸是血小男孩,耷拉在推车外面那只手血肉模糊,看样子伤得很严重。
跟过来家属是小男孩妈妈,穿条藕粉色连衣裙,只是这条裙子蹭满灰尘和泥土,有地方还破。
不敢轻易搬动沈则鸣身体,李平亮看不得也等不住,苦着脸去外面等救护车。
祁景琛直盯着沈则鸣伤口,眼神有些涣散,嘴唇紧抿成条直线。
旁边老师可能觉得他精神过于紧绷,安慰道:“会没事,不要担心。”
他说着就想抬手拍祁景琛肩膀,只是手还没碰到,就见祁景琛猛地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按上沈则鸣颈侧动脉。
老师愣下,眼里露出些不忍,也蹲下来,宽慰他:“没事,救护车很快就来。”
小男孩妈妈站都站不住,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崩溃地捂住脸抽泣。
个母亲因为担心孩子而哭泣,这样场景对于祁景琛来说非常陌生。
他只记得他五岁时候,盛娟不知道在外面看见什,晚上回来之后瘫在客厅沙发上喝很多酒。
那时候盛娟刚和祁寒山离婚,家里没有保姆,盛娟又经常不在家,祁景琛就得自己洗澡自己睡觉。
盛娟回来时是凌晨,祁景琛已经睡熟。他是被热醒,不是寻常那种热,而是像在火上烤灼热。
说完忍不住感叹:“你俩关系挺好啊。”
祁景琛收回手指,垂着眼摇摇头。
大约等四五分钟,医生抬着担架上来,她先帮沈则鸣进行简单地止血处理,然后大致检查他身体其他部位受伤情况,最后才招呼离他最近男老师帮忙把沈则鸣抬到担架上。
救护车就停在教学楼下,担心受伤学生太多,医院派好几辆救护车过来,沈则鸣被送上第辆,要关车门离开前,李平亮拽着祁景琛块儿坐上去。
中位置不算太偏僻,最近医院离学校只有七八分钟车程。到医院后,沈则鸣被推进手术室,李平亮跟着护士去大厅缴费和联系沈则鸣家长,祁景琛则跟去手术室门口等沈则鸣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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