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掉着枚沾血吊坠,傅霜迟正捂着胳膊,满脸痛苦地向其他人阐述着自己“罪行”。
“只是想看眼,哥哥就生气,突然用这块破木头划胳膊。”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素日严肃正经父亲看着傅霜迟手臂上划痕眉头紧皱。
总是温声细语母亲面容冷肃地看他眼,随即心疼地用手帕抱住傅霜迟胳膊。
向来本正经大哥表情第次这生动,
自从姑姑去世后,晏秋就没有再过过生日,因此他期待很多天,然而现在才发现,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所以就算你是亲生又如何?”傅霜迟看着他,笑得脸挑衅,“比起血缘,爸妈和大哥还是更重视这多年对感情。”
“不是。”哪怕心底那点早已摇摇欲坠自信早就被眼前事实击碎得七零八落。
但晏秋还是强撑着回道。
话音刚落,傅霜迟眼中就闪过丝讥讽,“那就试试?”
“不过这也怪不他们,毕竟邀请函上只有个人名字,他们不知道你也要参加很正常。”
晏秋听到这儿,猛地抬起头来,“你……什意思?”
“什意思?”傅霜迟说着笑下,起身把张做工精致生日邀请函地给他。
晏秋伸出手,却发现自己手指不知什时候轻颤起来。
明明只是薄薄张纸,晏秋却用许久才打开。
前两件模样西装陷入为难。
“哪件?”晏秋问道。
“随便。”
晏秋被他目光盯得不自在,为早点离开,他随手拿坐外面那件白色西装然后便想要离开。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叫住。
晏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傅霜迟突然上前步,猛地扯下他脖子上从不离身木质吊坠握在手里。
晏秋立刻就想抢回来,却被傅霜迟把推倒,他躲闪不及,头重重磕上旁柜子。
耳后瞬间传来阵尖锐疼痛,接着脑子片眩晕。
很快,声尖叫从他头顶传来。
等眼前黑暗好不容易散去,然后就见原本空荡屋子挤满人。
他目光落在邀请函上。
上面只有短短句话,但他读很久才理解这句话意思。
欢迎您于十月十日参加次子傅霜迟生日宴……
晏秋盯着那个“次子”和“傅霜迟”看许久,脑子里突然想起前几天陆软话。
“过两天就是你生日,妈妈想为你办场生日宴。”
“就在这儿试吧。”
晏秋闻言停下脚步,然后就见傅霜迟依旧好整以暇地坐着,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虽然不明白他什意思,但多年来逆来顺受还是让他照做起来,然而没想到是手中礼服并不合适,他穿着有些大。
“呀!”傅霜迟见状,故作惊讶地抬手挡住嘴巴,“看来是妈妈忘跟他们交代,他们还是像往常样是按照尺寸做。”
晏秋听到这儿,怎还会不明白他意思,脸上笑意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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