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看着他背影,深呼吸口,说,“因为发现自己……好像其实直都不想离开你。”他似乎看到纪驰在抖下,“驰哥,”他叫纪驰,纪驰没有应,“驰哥。”
“没办法离开你。”
他站起来,往前走两步,轻轻说:“好像发现问题出在哪里,给点时间好吗,再等等。”他走到纪驰身边,烟雾飘上来,模糊纪驰湿润睫毛。
夏安远心被猛得扯下似,他忍不住伸手,去碰纪驰眉眼,甚至想抱抱他:“驰哥,对不起,原因现在……真没办法说。”只是碰碰他就收回手,“直以来,也太辛苦你驰哥。现在,你就站在这里,什也别做,换追你,对你好,来宠你。现在话全都说清楚,只剩下们心里这条坎,让来跨过这条坎,会跨过来,你只需要等就好。”
夏安远扯起嘴角,勉强笑下:“到时候你还愿意伸手牵住话,那就更好
叫叔叔阿姨,在这种情况下,你真会过得开心吗?答案显然都是否定。”
“知道,路走来,你都太辛苦。家庭给人带来影响无疑是非常大,又因为你妈妈和席伯伯那个情况,很理解你不想要重蹈覆辙。这多年,你忙着挣钱、忙着照顾妈妈,生活都已经很累,再去想这些事情,大概只会让你越来越疲惫。也知道,正如想付出切来保护你那样,你也想付出切保护,可惜是,这种方法似乎们都用过头。说到底,光靠爱,不能解决切问题,而们之间问题,不仅仅是你例举过那些客观层面上差距,更多存在于们两个人心里面,如果这道坎现在迈不过去,那辈子也再迈不过去。”
“所以愿意放手,所以你离开,是可以接受选择。”
夏安远直垂首听着,听到这里,他抬起头,怔怔望着纪驰。
纪驰正脸平淡地看着他。
心跳得慌乱,连呼口气胸膛里都闷着发酸,夏安远不知道该说什好,说出来大概也只会是语无伦次话,甚至他连自己已经掉下眼泪来都无知无觉,还是纪驰看他好久,轻轻出口气,拿起餐巾纸给他把挂在下巴上水珠擦掉。
这时夏安远才记起来要问:“所以驰哥……没有机会……”
纪驰给他把脸擦干净,纸攥在自己手里,从他视角看,这样夏安远无疑让人太心疼。他就基本没见过夏安远哭,更别说他这在自己面前哭,眼睛被泪糊得红通通片又要镇定地睁大,他怎会这望着自己,害怕,渴求,试探,小心翼翼。
胸腔被灌铁水样难受,纪驰忽然站起来,背过身去不看他,好久,摸出支烟点上,就这站在面向阳台方向低着头抽烟,不愿意再回头。
“想问你是,”不知道是因为尼古丁还是什,纪驰声音显然哑好多,“是什让你改变想法,为什要做现在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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