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回应,纪驰继续说:“那就先说吧。”
“你直都想离开,这个事实已经再明白不过。你走之后想很久,想明白些你没有说出口原因。大概太爱个人,总是想要比对方考虑得更多,却从来不问对方真正需要是什。你是这样,也是这样。”
“直以来总是想着,为你搞定切就好,们之间任何阻碍都可以为你清除掉,你只要开开心心做你想做就好,却根本没有想到,这种方式其实对你来说,很有可能是伤害、是压力,很有可能你并不想要,所以越这做,带给你伤害和压力也就越大。想清楚这点之后才明白,无论是小时候执意要跟你上同所艺术大学,还是长大之后在你面前冲动地把妈改称阿姨,又或者是为你放弃所有,跟家里人反目成仇,这都是你不愿意看到,对吗?换做是,也不愿意看到你为这做。”
“小远,是让你有负罪感。”
“你总说是你做错事,是你对不起,其实不是,这种事情没办法追究谁对谁错,是出发点相同,但价值观、立场、处境、看问题角度不同,所以处理事情方式也不同,们又很少在这方面沟通过,你不知道怎想,也不知道你怎想,缺少沟通和协调情侣,哪怕们是夫妻,走到现在这样,也是必然结果。”说到这里,纪驰竟然笑笑,“人总是喜欢说如果,也喜欢说,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们没有分开,按照意愿,们起学艺术,在如今这个金钱为王时代,能讨得几口饭吃?如果那个时候家人要来伤害你,有没有能力替你挡在前面,抗不抗住整个纪家压力呢?又如果说,那天晚上们没有闹那场,你继续留在身边,看着和家里越闹越僵,甚至连爸爸妈妈都要改
将他整个人轮廓都渡得好神圣。于是夏安远根本移不开眼,盯着纪驰看得眨不眨,换作从前这种时候、这种姿势,纪驰会笑着俯身亲亲他,或者将夏安远搂到怀里,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但此刻,纪驰只是没什表情地先步移开视线。
他抽张餐巾纸递给夏安远。
“们聊聊吧。”
纪驰声音总是很低沉,落到夏安远鼓膜,让他有种被直击灵魂战栗。
要宣判吗?
他想到这话他在纪驰生日那晚也跟纪驰说过,们聊聊吧,而后事态发不可控制。回想起来,或许那并不是夏安远想跟纪驰聊东西,只是无形中总有把大手,用不容抗拒力度在推着他走,他有意识要回头,但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越推越远,推到寒冰世界尽头。
夏安远垂下眼,盯着桌面,视线边缘,纪驰拉开椅子坐下来,在离他不远地方。
胸口深深起伏,夏安远过好久才问:“聊什?”
“聊聊你。”纪驰很平静地说,“小远,能告诉发生什吗?”
夏安远保持这个姿势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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