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抬眼看他。
“说是前些天纪总家里给他办生日宴,在宴会上宣布纪家和乔家联姻消息。”他斟酌着用词,“纪总当时就在现场坐着,只是后面没坐多久就离场。”
“远哥,这事儿你知道吧?”
夏安远先是平静地看着他,再露出来点笑,然后笑容越来越来大,他点点头,笑得脸都要僵。
“知道,”他说,“知道。”
迟钝,他也能看出来任南总欲言又止,“或者说你是想告诉点什事情?”
他问任南:“是不是上次见还是纪总……爱人,怎现在又变成住破旅馆无业游民,觉得好奇,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
因为之前托人打听过纪驰和纪家,那几个朋友后面有点这方面消息就会告诉任南。夏安远这人性格,任南自认是挺解,所以对他最终会做出离开纪驰选择点儿也不意外——实际上,他们两人身份本来也完全无法匹配。
之所以没有在夏安远和纪驰面前多说什,是因为任南觉得,两个人如果已经有这多年纠葛,是是非非,利益得失,他们彼此肯定是比外人更清楚,就算再不合适,他也没有任何权力和立场对两人提出建议甚至劝诫。
夏安远用那副笑容说:“原来你知道,怪不得没问。”
任南抿抿嘴,他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提起这种话题对夏安远情绪很不好,但照夏安远现在这个状况看,如果不找个点让他爆发出来,怕是要把人憋坏。
他虽然不懂心理方面问题,但也清楚,倾诉是可以疗伤。
“喝酒吗?”他问夏安远,“今天太晚,们明天再去看侯军。远哥,咱们去吃个宵夜,你跟说说你和纪总事儿,可以吗?”
而且从他跟纪驰接触过几次来看,他其实并不觉得纪驰会是大家嘴里所说那种人。上次给他送照片过去时,他能从纪驰垂眸翻照片时那副神情里看出来,比起自己年少时悸动,纪驰对夏安远感情远要深得多。
可在成年人世界里,并不是个“爱”字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得知那件事后,他就立刻给夏安远发信息,没收到回复,他才在犹豫之间打个电话过去——只是他没想到夏安远会这快就着手离开,更没想到他会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
这不是他记忆里那个随性洒脱、万事不入心夏安远。
“本来纪总家里那个圈子是根本接触不到,打听出来只是些不知道靠不靠谱小道消息,”良久,任南才开口,“但这件事情他们都传开,有点不大信,求证位摄影师朋友,她老公家里在做高端酒宴这方面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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