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老实说。
如果提前几个月,在和纪驰重逢之前被问到这个问题,夏安远可能会给出他无数条理由,像每次开解自己那样开解试图安慰自己人。但现在
最后当然因为他上下其手捣乱放失手,煮出来,连点啤酒味道也喝不出。
今晚煮这锅糖放得少,啤酒麦香和苦涩要更明显些,但对夏安远来说仍然跟甜水没什区别,他酒量直很好。
任南其实没怎多话,只是开着电视,跟夏安远有搭没搭地聊着,沉默时候就让他俩沉默,啤酒热腾腾地飘着香。
大概是这种气氛确很容易让人逐渐放松下来,慢慢,他们竟然真聊到纪驰,先由任南提起,说第眼见到纪驰时被吓跳,说他整个人像金子做冰山样,看着就没人敢惹。
夏安远被他这个形容逗笑,他盯着半空中,说自己也对他有过类似形容。
夏安远骨子里不是个爱沉默人,他却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也学会用沉默和人交流,用沉默解决问题。
等不到回答,任南把夏安远带回家,三环边上两居室,面积并不大,但很温馨,不太像他这种行事风格男青年会选择装修。
“家里头给买房子,”果然,任南指着带碎花墙纸解释,“这都是妈选。”
“给你准备婚房吧?”夏安远说,“很漂亮,家里这样装修,女孩子会喜欢。”
任南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先坐,今晚们喝点煮啤酒,”他把从楼下买啤酒抱到厨房去,“前年去S省那边学到,远哥你喝过吗?”
他对你不这样,任南说,从前就猜你是不是有过个男朋友,是他对吗?
夏安远收起笑,点点头。
任南捏着杯子,过会儿又问,为什会分手?
为什会分手啊……
这多年,好像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当然,知道他和纪驰事情人本来也就不多。被任南这直愣愣问,夏安远还真努力想很久,但脑子里乱糟糟,越是努力去找答案,就越是找不到。他没发现自己在无知无觉地放空,好阵子,才想起来要回答任南。
夏安远愣,跟着去厨房。他不仅喝过,他也会煮。
夏安远已经忘记他是在哪里学会这个做法,可能是还小时候夏丽在某个过年夜给他煮过次。
做法很简单,根据个人口味偏好在啤酒里加米酒、红枣、枸杞、冰糖,煮开就能喝。夏安远在燃气灶边守着,香味几乎是刚下锅就飘上来。
他又觉得自己没办法呼吸,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太多次,这回他被灶火扑上来热气熏得更难受许多。
点办法也没有,他又想起纪驰,想起他第次煮啤酒给他时,纪驰等不及,围在锅边先尝尝味道,那条英挺眉毛挑,眼睛里透出点新奇,他把下巴抵在夏安远肩头,从后面抱住他,低声说想喝甜点,夏安远便给他多加不少冰糖和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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