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开始脱衣服,腹部分明肌肉在动作间很容易就显露出来。这种难得主动让夏安远整个人显得十分傥然,纪驰几乎控制不地,漏出迷恋神色在看着他。
“当然会做好自己。”夏安远分开双腿,跨坐到纪驰身上,他又要去吻纪驰,在吻落下去之前补充完整这句话。
“其他都交给你,做好你小情。”
或许夏丽脾气还要犟过如今这个夏安远,或许席建华后面这位妻子,并不定愿意将夏安远融下。
他又想到更重要原因,席建华接回夏安远时候,已经确诊胰腺癌,是因为临死前愧疚吗?还是在那个时候,夏丽才将夏安远存在告诉他?
这些细节不必再问,要夏安远接受他是席建华婚生子,定比让他接受私生子这个身份更痛苦,要解这些过程,无疑是遍遍揭起他伤疤。
没关系,这些都没关系。
纪驰走到夏安远身旁,跟他起沉默,许久后才低声说:“小远,忘掉这些身份,只做你自己。”
夏安远抬头望着他。
纪驰问他:“其他都交给,可以吗?”
夏安远看他很久,忽然笑,他按住纪驰肩膀,将他缓缓地推到他刚才坐过那张沙发里。
“当然可以。”夏安远这样说,然后他低下头,将额头亲昵地抵到纪驰额头上,看他,吻他。
男人之间吻总是不需要留余地,情色大胆,直奔主题。吻到纪驰呼吸愈重,那双有力手穿过衣服下摆,紧握住夏安远细韧腰际,他才分开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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