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停拍,随即疯狂地跳动,这是失重时正常生理反应,夏安远没有冒失地惊呼出声,只是下意识夹紧纪
他整个人只是虚虚俯身在沙发上,要立刻离开很容易,但接下来夏安远将纪驰搂得紧很多,猫儿似吻他。吻得好劲,像要吃掉他,不想要放开他。
夏安远闭上眼睛。
这看他,能看到他睫毛在抖。鼻息狂乱交杂,热气轰然腾上来,可纪驰始终冷静,他并不闭眼,漠然地,面无表情地,任夏安远单方面吻得这样沉浸。
其实他此刻感到恍惚,他怕闭眼就是夏安远说刚才那句话时模样。谁能想到他用这种方式也能伤人,可灯光从他身后打过来,柔软,昏黄,窗户仍旧敞着,夏夜、晚风,外面还有遥远车流声,切又都那宁静。
也许从最开始就是错误,纪驰用错方法,于是苦果全部都要自己咽下。
迎接夏安远这个吻时候,纪驰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刚才说那句话是什。
等到他跟他吻得好缠绵,反客为主,将夏安远搂住,将他翻到沙发上坐着,再偶然睁眼看见夏安远仍旧未动那副神情时,他才被惊醒般,突然顿住动作。
即刻,他下意识想要离开,可似乎夏安远早有防备,在纪驰要起身那刻前握住他手。
纪驰看着他不动,夏安远也不动,他们安静地对视,以暧昧又好冷漠姿势僵持着。
……
连眼皮都在抖,而后,夏安远终于感到累,将头用力埋到纪驰肩上,沉闷又缓慢地呼吸,似乎呼吸也是颤抖,整个人都紧绷地颤栗起来。
纪驰想,这种颤抖自己再明白不过,忍痛到要崩溃时候,身体就是会像这样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听到夏安远低沉声音里也有这种隐忍痛苦,会传染痛苦,痛得他光是这样虚虚抱着他,心脏也像被他拿刀剖开样。
纪驰久久未动,他甚至连呼吸好像也没有。
……
夏安远正要抬头看他,身体却忽地腾空——纪驰将他把抱起来。
夏安远仰着头看纪驰,昏黄光影落到他眼里,难以照亮他眼尾暗红颜色。他睫毛动动,在光下面忽闪,接着,手从纪驰手腕往上摸,摸过他手臂隆起肌肉,抱住他肩。
纪驰见过夏安远这幅神情。
他思绪忽然飘到少年时代,夏安远刚成年那个夜晚,也是这样子,两个人吃过饭,坐在阳台上喝冰镇啤酒,喝着喝着,夏安远就凑上来吻他。其实当时夏安远很少有这样主动亲近纪驰时候,于是当时自己惊喜得心脏都要蹦出来,更别提后面,后面整个永生难忘夜晚。
他记得,那时候夏安远嘴里还有水果蛋糕味道,尝起来好香好甜,不像现在,烟草燃烧过后留在他唇间味道,只有隐隐苦涩,纪驰刚才没能尝出来,这刻才泛上舌尖。
纪驰眸色忽然变得好深,是复杂颜色,有什东西在撕扯他,要将他撕成两半,裂痛地方,边冻成冰,面燃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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