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身上水珠把纪驰浴袍沾染得潮湿片,轻薄滑腻地贴住纪驰身体。男人身体那种力量感,雄性与雄性荷尔蒙绞缠,在深夜空寂和朦胧中,总让人难耐神昏。
“纪总,给尝尝吧?”
夏安远连气音都是沙哑,他等两秒,又改掉主意,不待纪驰回答,扬下巴,在纪驰唇上轻啄下。
他笑笑:“烟味,牙膏味,还真有苹果……唔……”
夏安远被撞得后退几步,差点跌坐到浴缸边缘。
静默片刻,他站起来,带起阵哗啦啦水声,随即,他抬腿,从浴缸迈出去。
抓着纪驰手却直没有松开。
“纪总,”夏安远浑身水汽,他贴近纪驰,忽然说起无关话题,“您觉得,晚饭苹果好不好吃?”
纪驰丝毫未避,看着夏安远被热气蒸腾过后发红嘴唇,他低低“嗯”声,问他:“还想吃?”
“没吃几口,”夏安远点头,“都给您吃。”
发,发梢扫在他挺拔鼻梁上,投下来大片阴影,将他神色同样遮到阴影里,分辨不出情绪。
但这样脸是格外帅气,看惯纪总样子,又乍然间靠慵懒清爽纪驰这近,光是戴绳子这几秒钟,夏安远根本看不够。
“好。”纪驰站起身,低声道,“好好泡会儿。”他转身准备离开。
夏安远却在这瞬间把抓住他手,轻声问他:“纪总,绳子,这根红绳,哪里来?”
纪驰居高临下地看他,可身形边缘是暖色柔光。好会儿,沾在夏安远手臂上水渍都要干,纪驰终于肯回答他。
好痛吻。
个真正吻。
纪驰像被他逗笑,嘴唇动下:“回去时候让……”
“不。”夏安远打断他说话,从他们再见面来,甚至是认识以来,这似乎是第次。
“现在想吃,可以吗。”
他们靠得太近,夏安远往前倾身、仰头,就能鼻尖碰着鼻尖。
喷薄呼吸好炙热,他们能清晰地辨别到彼此身上相同沐浴乳味,也能在眸色幽邃对视里,感受到下比下更重心跳。
“上午你在车上睡着那会儿,路过座庙。”
是纪驰去庙里求。
“特意”……路过吗?
夏安远废很大力气,才消化掉亘生哽咽。
但他知道他眼尾定瞬间红,像熬过不知道多少个夜以后那种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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