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成如蒙大赦地笑起来,烤瓷牙亮得晃人眼睛,出去时候还拍夏安远肩:“好嘞驰哥,那弟弟就先走,下次吃饭您可千万到场,远哥,你也起来啊。”
聒噪不休人终于走,洗手间又安静下来,也不知道怎,就跟安排好似,这长时间竟然没有其他人再过来。
夏安远惦记着纪驰被扥坏衣裳,门关上,他就探脑袋去看——这看就愣着,纪驰领口大咧咧向两边敞着,靠近锁骨位置有颗面积不小吻痕,几天时间过去,颜色变得黯淡不少,像个快要愈合伤疤。
纪驰跟着他视线,往那个位置扫眼,他后退两步,靠在洗手台上,“过来。”
夏安远慢半拍地走上前,在纪驰面前站几秒钟,然后伸手,在纪驰注视下,小心地将他领口往中间按按。但松手,布料又立刻滑开。
恨得都牙痒痒,他俩能有什感情需要联络?
他没回答席成话,往后站站,给他让出离开道。席成轻蔑地扫眼他动作,也没指着夏安远真给他留电话,哼笑声,抬脚就往外走,不料地砖太滑,这步步子迈得太大,夸嚓下就扯档。
席成顿时失去平衡,“哇呀”叫着往后倒,眼看就要摔个倒栽葱,电光火石间,他伸手拽住纪驰衣服,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借着稳稳站着纪驰将自己扥起来,脸上惊恐未消。
“操!”席成啐声,“这他妈什烂地板,老子要投诉!”
夏安远把刚才下意识伸出去想拦他手收回去。
那枚吻痕实在太过显眼,夏安远根本移不开注意力,他干脆低下头,问纪驰:“纪总,车上有备用衣裳吗,去替您拿过来。”
纪驰对这件事似乎并不在意,他伸手拨弄着夏安远脖子上素链:“刚才饭桌上,你喝酒。”
闻言,夏安远忽然抬头,和纪驰带着点玩味视线相撞,他喝酒时候纪驰肯定看到,就算没有看到,靠这近也能闻到他身上酒味,他说是肯定句,否认没有意义。
“纪总,对不起。”先认错总没有错,夏安远垂下眼睛,目光落到纪驰漂亮手腕上,“以后不会。”
席成骂完才发现自己手还攥着纪驰衣襟,他讪笑着抚几下衣服上褶皱,紧接着心头“咯噔”,发现件更令人窒息事情——纪驰衬衫顶上扣子竟然被他扥崩两颗。
“那什,驰哥,这牌子质量堪忧啊,就扒拉下……要不然去房间换件衣服?就在楼上。”席成干巴巴笑两声,想起纪驰从进来到现在句话也没说,直是自己在唱独角戏,心跳越发慌乱,“不去房间也行,替你开间,让人把衣裳送过来。你放心驰哥,保准按您标准来,这、嘿嘿,这确实也是意外,是意外。哦对,你要是……”
“出去。”纪驰低声道。
席成说话突然被打断,有些没听清:“什?”
纪驰往后看眼门位置,重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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