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更喜欢先生。”
蔺怀生
手指在C皮肤上攀爬、摸索，确定那块受伤疮地，而后小心翼翼地呵护，幼稚地低头吹气，好像疼痛就可以这样不见。他不好意思与理直气壮，交织在
起，变成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迷人。C灵魂无数次地为这只小羊颤抖，又无数次为他安宁。
蔺怀生抬头“看”向男人，伊甸园眼睛藏蛇信，寻求他肯定。
“因为先生只有只小羊。对不对？”
C给予肯定，去吻这双不完美眼睛，同时也咽下禁果。
蔺怀生倒没有问C原因，而是想
想后，问：“那先生是什
？才会和小羊比较相配。”
C只想到偷猎猎人或者野兽，毫无新意，但符合他们开始这段关系时角色定义。但蔺怀生随即给出答案，打破男人认知。
小羊笑语晏晏。
“觉得先生是狗。”
他依偎在C身边，诉说他独特认知，甚至手指戳戳男人手臂，有意或无意地捅进C伤口里。
境地时，C打断他所有自责。
“就像你在等。”C低头，如同之前被他吻过那般，亲吻下蔺怀生手指。“也在等你。”
等得忘记其他所有事情。
这句未尽之语，不知道小羊能不能明白。
两个男人挤在不大沙发上，相同湿头发和相同体温，还有相同被吃掉理智。
“只有你。”
C太快乐，他险些再次忘记处理伤口。伤口熬到现在，即便是强悍如斯男人，也难免露出疲惫之态。最后当然也处理，由C自己，蔺怀生在旁“看”着。
已经到下半夜。蔺怀生打个呵欠，眼角泛出些许水光，这是他眼睛最漂亮时刻，像人为为
他憧憬地告诉C：“牧羊犬会保护羊，引领羊方向，所以喜欢狗。”
蔺怀生十分轻易就接受C对他设定，甚至反过来，替这段关系修饰美化。他说多荒唐甚至挑衅话，但在他世界里，C理所当然是他同伴。所以他戳这个伤口，都成为保护者勋章。
C就觉得，那他应该是狗。
条从狼退化、但忠心耿耿狗。
退化过程痛苦，但小羊不断予他快乐镇定剂。
C目光灼灼地看着干干净净蔺怀生。小羊穿着他衣服，袖口领口都显得那样宽大，露出伤疤，露出莹白皮肤，露出个历经磨难但仍然赤诚纯真孩子。C想要用手、用吻，去膜拜，去礼赞，更去忏悔，覆盖掉蔺怀生手臂上每个伤口，那个凶恶自己曾留下瑕疵。而更迷人，是小羊也给予他回应。这个孩子脸上会露出迷惘又迷恋表情，像个迷途羔羊，亟待被他救赎。C大胆地用自己去揣测对方，也许蔺怀生也有着寂寞灵魂，渴望有人弥补成为他另半。
“小羊……”
情不自禁地，C着迷地对蔺怀生泄露他潜藏在心底爱称。
蔺怀生眨眨眼睛：“先生是在说吗？”
C告诉他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