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生并不知道C看着看着视线又落到
他身上去，他对外界
感知都凭借别人口述，当C不说话时，蔺怀生就觉得格外没有安全感。小羊只能先开口，盼望
个话题开启。
“为什
不处理呢？”
这也是他真实困惑。
难道是伤口太深？还是在不方便处理地方？蔺怀生显而易见地着急起来。可他帮不上点忙。就在小羊陷入愧疚
“先生怎洗这久。”
他用手肘去碰身边男人手臂，好像刻也不能离开他，然后发现C是赤着上身。蔺怀生猜不出C刚才其实在冲冷水澡，因为此刻这个男人挨着他肌肤是那炙热。倘若蔺怀生知道，他定会更奇怪，冷水澡怎能洗这久。他不知道，所以小羊只是抿着唇，半晌再憋出句。
“……还不穿衣服。”
C想到，小羊是名亚裔青年。如今整个世界早已执行联邦制度，而“国家”概念早已被历史长河淘汰，但文化依然扎根于各自土壤，孕育不同孩子。在小羊看来，这就是件他不可能习以为常事。
C说道：“
和你道歉。”
在想象中，C造出个栩栩如生蔺怀生，然后把他嵌进自己血骨。
……
C这趟澡洗得有点久。
阿诺德那刀扎在C肩膀，因为伤口还没处理，C洗完澡后，是赤着上身出来。
蔺怀生团着坐在沙发里，动不动，让人不知道他是不是累得睡着。C放轻脚步过去，看见他还湿发顶，而擦头发毛巾就这样搭在他肩膀。
过手指，在瓷砖墙上划第道痕迹。
然后他想起，这是对方身高。
花洒固定在墙面上，淋湿男人正脸，锋锐凶戾五官渐动，像匹活吃人狼。
无尽水珠，逐次往下划痕迹。
小羊身高。
蔺怀生没反应过来：“……什？”
C直言不讳：“骗你。”他牵引着蔺怀生手，让他摸肩膀上那个没有得到妥善处理而惨不忍睹伤口，但这个男人强大到可以面不改色隐忍痛苦，以得到来自对方手指眷顾。
“还没有处理伤。”
蔺怀生原本是不知道，当他听完，他吓跳，手想往回缩，生怕自己短暂触碰就会加重C伤势。但C不肯他松手。蔺怀生挣不过他，被他握着手腕上侧没有伤地方。
C端详着蔺怀生手腕上包扎伤口，边沿有被水浸湿痕迹。小羊洗澡时不方便，是难免。但好在伤口没有渗血。
C声音都柔，伸手接住小羊发梢蓄下滴水。
“睡着吗？”
小羊还是没动。
但过会，他用摇头来回答，湿漉漉发梢来回扫过C掌心。小羊用这样调皮方式说他其实还醒着。
C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他坐下，在蔺怀生身边，没问蔺怀生为什要这样做，纯然地享受着失而复得亲昵。反而是蔺怀生还要主动问。
他眉，
他眼，
他唇，
他胸膛，
他胯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