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马克说着握紧拳头。他面色不再苍白,脸上透出艳丽红色。两眼熠熠生辉。
两人走回公路,驱车离开。
俯瞰输电线路那小
“没错。”
“场面会很混乱,也很危险。”
“这清楚。”
“不过据说火能净化,”本沉思着说,“净化,总是值得付出代价,不是吗?”
“没错。”马克又说。
些屋子里。在窗帘背后、在床上、在壁橱里、在地窖里、在地板底下,躲藏着。”
“放松。”本说。
他们开出住宅区,本拐上布鲁克斯路,车子驶过马斯滕老宅。老宅百叶窗仍旧松垂,草坪长满齐膝深茅草和枝黄,仿佛错综复杂迷宫。
马克伸手指给他看,本望过去。草丛中被踩出条白色小径。小径横穿草坪,从马路通向前门廊。小径随即被车子抛在背后,本顿时觉得胸口松。他们直面过最可怕东西,它已经在他们背后。
来到老宅另侧伯恩斯路上,本在离谐和山墓园不远地方停车。两人下车,起走进树林。矮树丛在脚下纷纷折断,发出干脆而刺耳噼啪声。杜松浆果散发出琴酒香味,晚秋最后几只蚱蜢唧唧作响。本和马克钻出树丛,爬上个小土丘,俯视中缅因州电力公司输电线路在树林中劈开伤口,电线在冷风中闪闪发亮。有些树木已经开始披上秋色。
本站起来:“咱们往回走吧。”
他把闷烧烟头弹进堆枯枝和晒干落叶中。在绿色杜松树丛映衬下,缕细细白烟升起两三英尺高,随后被风吹散。下风方向,二十英尺开外是大堆横七竖八倒伏树木。
两人望着那缕青烟,迈不开脚步,移不开眼神。
烟越来越浓。火舌旋即冒头。小树枝被点燃,那堆枯枝中传出轻微下噼啪声。
“今夜他们无法再追逐绵羊,造访农场,”本轻声说,“今夜他们将四散奔逃。明天——”
“镇上老居民说九五年大火就是在这儿烧起来,”本说,“风从西边吹起来。他们认为多半是有人乱扔烟头。小截烟蒂。烈火扫过大沼泽,谁也拦不住火势。”
他从口袋里掏出包波迈香烟,心事重重地望着烟盒上徽标——inhocsignovinces[57]——然后撕开玻璃纸包装。他点根香烟,甩灭火柴。他好几个月没抽过烟,香烟味道好得出奇。
“他们有藏身之处,”他说,“但他们将失去那些地方。很多人将被杀……被毁灭,这个字眼更适合。但不可能消灭所有人。你明白吗?”
“明白。”马克答道。
“他们不是很聪明。要是失去藏身之处,第二次多半藏得很糟糕。几个人在最明显地方找圈就能解决问题。撒冷镇事情到第场雪大概就将完结。但也可能永远也结束不。没法保证结果究竟如何。但假如没有……某些事情……驱赶他们出来,刺激他们,就肯定没法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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