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怎
想？告诉你，认为人们之所以容易接受心灵感应、预知未来和灵体外质，是因为相信它们不会要你付出代价。这些东西不会害得你夜里睡不着，但邪恶能在主人死后继续存在，这种念头更让人恐惧。”
他抬起头，望着马斯滕老宅，慢慢说下去。
“认为那幢屋子是休伯特·马斯滕为邪恶竖立
纪念碑，是通灵能力共鸣板，或者说是超自然信标。这多年它耸立在这儿，把休比邪恶精髓掌握在它古老腐朽骨架里。”
“现在又有人住进去
。”
“然后又有孩子失踪，”本转过脸，用双手捧住苏珊仰望脸孔，“知道吗？回来时候，本来觉得不会见到它，还以为已经被拆掉呢，但再怎猜也想不到居然被人买走。原先想去租下来，嗯，具体原因也不清楚。或许是面对自己恐怖和邪恶吧。或许想玩玩驱魔游戏——以诸圣名义，休比，消失吧！或许只是想体验
下那地方气氛，写本畅销书挣他个盆满钵满。但
挽住本胳膊：“你不会认为拉尔菲·格立克……”
“被休伯特·马斯滕复仇鬼魂抓去吃？每隔三年满月时那家伙就会复活次？”
“差不多吧。”
“要是想听点安慰话，那你可找错人。别忘记，打开老宅楼上卧室门，却看见那家伙挂在房梁上孩子就是。”
“你没有回答问题。”
“嗯，确实没有。告诉你真实想法前，还有件事情要说，是明奈拉·科里告诉。她说世上存在邪恶人，本质邪恶。们偶尔听说这些人所作所为，但他们通常完全不为大众所知。她说她这辈子真是受诅咒，因为竟然知道世上有两个这样人。个是阿道夫·希特勒，另个就是她姐夫，休伯特·马斯滕。”本顿顿。“她说休比射杀她姐姐那天，她在三百英里外科得角。那年夏天她找到份给有钱人当管家工作。她正在用大木碗拌色拉，当时是下午两点刻，疼痛忽然‘仿佛道闪电’——她原话——穿过头部，同时还听见声枪响。她说她当即倒地不起。家里只有她个人，再醒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看见木碗里东西，她尖叫起来；在她眼中，木碗里盛满鲜血。”
“上帝啊。”苏珊喃喃道。
“几秒钟过后，所有东西恢复正常。头疼过去，色拉碗里也只有色拉。但她说她知道——她就是知道——姐姐已经死，被霰弹枪打死。”
“只是她面之词吧？”
“面之词，对。但她不是油滑骗子手，只是个老太太，剩下智力恐怕不足以撒谎。不过这方面事情倒是不烦心。至少不怎烦心。如今超感官知觉方面资料已经够多，谁敢嘲笑都会自讨没趣。波尔蒂把死亡消息通过心灵感应传递到三百英里之外，这对来说远不如那张邪恶脸更不可信，那张怪诞畸形脸，有时候看着老宅，都觉得能从轮廓里瞥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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