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就喜欢听话:“平时也这老实就好。”
林霰眼里都是霍松声,说:“你快过生辰。”
“是啊,你要给送礼吗。”
林霰顿顿,回说:“没有。”
霍松声快被他气笑:“没有你说这理直气壮。”
“他还问……”林霰抬起手,手背掠过霍松声喉结。
霍松声只觉头皮发麻,他吸着气按住林霰手:“别乱碰。”
“他还问将军脖子……”
霍松声都无语:“杨钦怎这八卦?你又是怎说?”
“说不知道。”林霰实话实说,“将军私事,不乱说。”
林霰也不知在想什,神情很专注。
霍松声被他盯着也没不自在,只是问:“这看做什。”
林霰动下唇,视线低便看见霍松声喉结上红印,那是他昨天按出来。
他下颌处血痕今天还被杨钦问起,俩人痕迹个在下巴,个在喉结,很巧合,也很难解释。
“将军。”
”
林霰应声,将外衣脱掉,床边坐着看霍松声打盆水回来给他擦脸。
热巾递到手中,林霰仰头扣在面上,双手紧紧按着。
霍松声扒拉他手:“捂死快。”
热巾被霍松声截走,林霰脸有血色:“将军深夜来此,是有话要说吗?”
“是想说……”林霰微微弯下腰,两手捧起霍松声脸,托着他,沉甸甸话脱口而出,“不要想那多,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交给,不会害你。”
霍松声觉得林霰是喝多,放在平时,林霰才不会同他说这多有没。
“行,知道。”霍松声拍拍林霰手,“你醉,睡吧。”
“将军。”林霰坐着不动。
“怎喝多这多话?”霍松声有些无奈,“叫声名字听听。”
林霰非常配合:“松声。”
霍松声挑起眉:“干嘛?”
林霰大抵还是喝多,主动说起:“今日杨钦问,下巴上伤痕是怎弄。”
霍松声起兴致:“你怎说?”
“说路遇野猫,被猫抓。”
霍松声轻轻笑:“你说谁是野猫?”
霍松声原本是有话想跟林霰说,可看他这样又不想说,觉得他不清醒。
“嗯,明天再说吧。”霍松声出去把水倒掉。
林霰就直坐在那看他走来走去,会儿端盆倒水,会儿收拾衣服。
等霍松声忙好,走到林霰面前蹲下来。
俩人个坐着,个蹲着,霍松声捏捏林霰下巴:“怎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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