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按住他肩膀:“将军,不能动。”
谢逸对此情景约莫已经习惯,将房门关上,隔绝外界声音。
“林霰他……”
谢逸说道:“驱寒过程痛苦难忍,将军不会想知道。”
霍松声眉头点点皱起来。
若是老辈人听到靖北军名号,心潮澎湃还可以理解,毕竟老王爷对大历影响颇深。可年轻人再这个反应就很奇怪,霍松声自问还没有厉害到靖北王那个程度,这些年不仅仗打憋屈,还遭受朝廷打压,明明累累战功,却句都不能提起。
谢逸也是奇怪,可能是跟他那病秧子主子学,不爱叫他小侯爷,将军倒喊得勤快。
“听过将军事迹。”那名医者说。
霍松声抬起眼:“你们成日待在深山里,还能听到漠北消息?”
医者似乎觉得说错话,手上动作顿,求救般看向谢逸。
谢逸顿顿,说道:“符山后人,符尘也是。”
霍松声点点头。
谢逸指下药炉隔壁那间屋子:“将军去换个药吧,省楼主醒还得操心。”
“他操心做什。”霍松声嘴上这说,人已经朝那边走。
聆语楼药炉很大,堪比长陵城中最大医馆,里面无论是医者还是药童都着身青衣。霍松声走进去,随便找张椅子坐下,很快便有医者端着瓶瓶罐罐来到他身边。
霍松声终究还是没有下山。
他跟着谢逸起来到药炉,门关,他被挡在外面。
药炉附近药味浓厚,与林霰身上惯有味道很相近。
霍松声看看自己手,刚才林霰咳出那口血,零星有几滴溅在他手背上,奇怪是,那人身上温度那样冷,可是血却那烫。
霍松声指尖微颤,竟觉得那猩红颜色十分刺目。
他想,既然聆语楼人遍布整个大历,手
谢逸并没有遮掩:“聆语楼有专门负责收集大历情报信阁,们人遍布朝野。”
霍松声“哦”声:“见识到。”
这话听着阴阳怪气,不过事实如此,霍松声被林霰欺瞒太惨,再不让他嘴几句,恐怕挡不住这位爷火。
这时候,隔壁药炉突然传来声响,听起来像是许多药瓶被人扫落在地。
霍松声动下。
这里人不认识霍松声,看向谢逸:“这位是?”
谢逸寥寥几字介绍:“靖北军主帅,霍松声霍将军。”
“原来是霍将军。”医者年岁不大,听到“靖北军”时似乎很是激动,“将军受什伤?伤在何处?”
霍松声解开衣服,将上身亮出来。
“你认得吗?”
谢逸并未留在药炉,将人送进去后便出来。他改散漫神情,眉眼间染上凝重色彩,对霍松声说:“将军再乱跑,家楼主怕是活不过今夜。”
霍松声很想问句,他走不走是否真有那重要。林霰不是直希望他离开长陵,返回漠北,为何现在又要将他留下。
“他怎样?”
谢逸说:“符尧在里头,放心吧。”
霍松声疑惑道:“符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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