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停顿下,将手炉放回小几上,暖热手将霍松声
霍松声倒是不客气,有人送他回去自然好。
林霰马车大而宽敞,为这个病秧子,车里厚毯铺着,暖炉点着,热烘烘让人进去就想睡觉。
霍松声趴在毯子上打个大大哈欠,闭着眼说:“你这人,浑身上下堆毛病,还喜欢装聋作哑。你以为你什都不说就猜不到吗?是在战场待得久没错,不代表没脑子。”
林霰将身上毛绒披肩解开,抱起小几上暖炉。
“从未这样想过将军。”
“才不同你起。”霍松声心里烦躁起来,不知是因为疼痛或是别什,“你是河长明认证吉祥物,回头若是和起出什事,可担待不起。”
林霰微抿着唇,然后道:“不会。”
“不会?”霍松声细数起来,“这路从遂州开始,遇到不少人,李暮锦是你人,谢逸是你人,河长明多半也是你人,该不会聆语楼也是你吧?”
“不是。”
林霰答得很快,正要说下句,霍松声抢先开口,学着他语气:“哪有那神通广大,将军多虑。”
不必。”
林霰将绳子和铃铛起塞进腰间:“首战告捷,图个好彩头。”
霍松声扯起嘴角,俩人并肩朝塔下去。
司南鉴已经没有人,殿内黑着灯,只剩悬梯转角处点着蜡,此时蜡也快要燃尽。
霍松声说道:“倒想不出,你来长陵趟,究竟做多少筹划,连皇帝都认得你。”
霍松声不屑“切”声:“从第次见你,就知道,无论是大公主还是宸王,这二人都不过是你走入朝局棋子。但今日才明白,你目标直都是皇上,你要入局,还是最大局,这也是开始赵安邈和赵珩都要杀你原因。”
“皇上对河长明预言深信不疑,他想要在这上面动手脚太简单。”霍松声笑笑,说道,“先生这招确实高明,你现在是大历福星,不仅没人敢动你,谁拥有你,就等于拥有张‘免死金牌’,实在是太划算。”
霍松声戳着林霰腿,动作牵扯到背后伤,轻轻吸口气。
林霰垂下眼来:“将军受伤。”
霍松声没所谓道:“小伤。”
霍松声翻个白眼:“说来说去就那几句,还都是假话。”
俩人已经到达底层,辆马车侯在那里,符尘已经歪在车上睡着。
霍松声说:“林霰,从没见过你这会骗人。”
林霰避开霍松声目光,将符尘叫起来。
符尘揉揉眼睛,听林霰说要送霍松声回侯府后,不乐意地撅起嘴。
林霰好像不愿与霍松声说太多,岔开话题道:“方才在塔下并未看见车马,还以为将军已经走。春信没有等将军吗?”
霍松声说:“让他先回去。”
林霰犹豫下,提议说:“待会随车走吧。”
下到中途,最后丝光也没。
霍松声低头看路,后背疼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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