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底下
那只手也胡乱快速撸动起来，自动自发。跟程峰刚才那样有
下没下轻下重下效果明显不同，裤子里东西迅速被他弄得又涨硬
圈，贴着肉触感清晰，热烫，还有些湿黏。
陈卓埋着脑袋装鸵鸟，尽管夜深人静没人瞧见也没人听见包括正被他实习当事人在内，陈卓还是感觉……窘得快TM冒烟！
心里小天使反复念：
助人为乐投桃报李救死扶伤……出来吧出来吧出来吧快出来吧……
心里小撒旦反复念：靠！怎
比大那多啊那多啊那多啊……出来吧出来吧出来吧再不出来老子手都酸
要不然就是跟早上那样，烧得稀里胡涂把他当成是哪个谁谁还是哪个谁谁谁。
陈卓想说，你不是要喝水吗……
却怎都发不出声，只觉得喉头干热，舔下嘴唇才发现想喝水是自己。
床角边壁灯罩子暗黄，层灰，晕晕透着些半明不明光。
床上凌乱。
滑过去，没咬住。
手掌动作幅度很慢却很明显，陈卓短根线路脑子里终于浮现出"打手枪"词儿。好吧不是没干过，可那都是自力更生自给自足，替别男人这弄，别说没试过，想都没想过。
而且，打手枪好像也不该隔着裤子吧……
念头还没转完，手就被蓦紧扣着拖进内裤里。
MD乌鸦嘴！陈卓差点没给自个儿嘴巴。
陈卓脑子也早就乱到不行。手挣不开，腿又懵似使不出劲只能这跪着，胳膊也快撑麻。唯能做大概就是傻怔看程峰，再不然就是手上使劲儿，给他下狠，看能不能挽救回这已经失控走势。
可程峰神情看上去比他还难受，难受到让陈卓看上眼就忍不住替他难受，手指头怎也狠不下心再去增加他痛苦，反倒下意识主动替他小心套弄两下。
察觉到自己举动陈卓又在心里给自个儿嘴巴。
煽完没解气，索性抬起撑着身子那只手再重重敲下脑门，然后认命地往前栽，将脸整个儿埋在胳膊里面。
胳膊压在程峰光溜溜胸口上。
这回手指摸到是真枪实弹，乍碰，说不出怪异感觉。程峰手劲强硬，攥着他指头直接把拢住已经硬挺起来欲望，内裤被拉扯下半，露出根部。肿胀前端仍裹在内裤里头，只看见手指微微耸动。
还有程峰逐渐凌乱呼吸，偶尔重重低喘，像压抑。
陈卓已经不会喘气儿，眼睛也不敢往下瞟，只能趴在他身上有点怔忡地抬眼看他。程峰仍没睁眼，另只胳膊抬抬最后搭在脸上，手背盖住眼睛慢慢蹭，再到额头。眉心用力拧紧又松开，再拧紧，有点无从宣泄焦躁感。
清醒时候程峰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应。
陈卓开始确定，这人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正在干什吧。呃，也许潜意识知道但肯定没想到被硬拖过来那只手不是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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