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没有什
恼怒
样子，也没说话，只是抬起
右手遮在眼睛上，看起来更累
些。
“抱歉。”肖低声说着，轻轻地抬起尤金左手握握，而这回尤金没有拒绝他。
那只手被放下时候，手腕内侧很自然地朝向上面。麦色手腕内，有个不起眼浅色伤痕竖直着划下来，约莫三四厘米长，叠在静脉上方。
肖背脊不受控地抖下，又被他强自压下来，像是打个寒战。
“肖……”
——药物使用史：短期高频药物滥用：止痛剂（阿片类）及镇静剂（巴比妥类）
——备注：退役军官；经确诊创伤后应激障碍；z.sha未遂：1次。
“……这位先生？”
护士询问将肖注意力拖回来。他又看看屏幕方向，发现那里仍旧是片灰白。护士长面色不变做着手中工作，仿佛没有看到任何异状。
“不好意思。”肖这说着，往后退步，时无法确定刚刚看到是否仅仅是幻觉。
过去，低声地说些什。肖听力比人类要好许多，能够勉强听到几个关键词。
“腹膜穿透……为什没有……”
两个人在交谈过后，护士长似乎特意地从系统里调出尤金资料来。虽然是投影屏幕，因为开隐私保护，从肖角度看过去只有片灰白。
片刻之后，护士满是歉意走过来：“对不起，帕尔默先生过往病史让止痛泵对他不适用。”
肖皱皱眉：“什过往病史？”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正当他们看向彼此时，病房移门再次被打开。
——约书亚站在门外，手上捧着大束香气逼人百合
“不过您既然是帕尔默先生家属，有另件事
想要通知您。他之前紧急手术时衣物和个人物品已经被统清洁和消毒好，您之后可以凭这个去领。”
护士递给肖张并不大电子卡片，上面显示着尤金名字，串编号，和标明领取地点院内实时地图。
“谢谢，……等下就去。”
肖接过那张卡片，像是想要确认什般，快步回到尤金病房。
尤金躺在床上回头看他，大概是疼得久，表情有些恹恹。肖状似不经意地绕到病床左侧坐下来，对他说：“护士说你不能用止疼泵，具体原因她们没有告诉。”
“具体内容们无法告诉您……”
“这并不符合常理，”肖有些焦急。他之前没发现尤金没有止痛药这点是他疏忽，现在想想，根本没有这个道理，“他伤势这严重，不是开始就应该用药物止疼吗？”
“很道歉，就算您这说，们也没有办法告诉你更多信息。”
护士看起来有些困扰，却还是小声地道着歉。肖看看她，又望向那灰白色投影屏，分外地憎恨起自己无能为力。
然而就在他盯着屏幕过程中，他讶异地发现，有几行字从那片灰白中慢慢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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