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傅晚灯急急忙忙追过来,把拉住那人道:“快别胡闹,等人醒过来,还不要跟你拼命!”
那人被他拖着,跌跌撞撞走几步,屋里人却已被他们闹醒,出来看,顿时勃然大怒:“哪个做好事,有种指名道姓来骂,在背后弄鬼,却又算什能耐?
朱炎明从墙后走出来,笑笑道:“就是做好事,你又待怎样?”
殷雪衣,bao怒,猛扑过去,拳打向他面门。朱炎明伸手扣他腕子,三拳两脚就将他揍得爬不起来。
那人还没走远,偶尔回过头来,见他打好生解气,忍不住灿然笑。
双腮和亮得出奇眼,阵秋风拂过,屋顶珠丝随之蕩漾回旋。朱炎明死死盯着前方,仿佛听得人笑,那片碧水秋潭,莫不就是江南?
江南,春风又绿,花团锦簇。酒楼之上隐隐听得清歌入云。那行赶考士子拍手笑道:“唱得好,唱得好,都说江南美女如云,绛唇姑娘真不负此名!”
“美女如云?”殷雪衣站起身来,将扇子往手里扣,轻轻勾起角落处人下巴,轻佻已极笑道:“又怎比得严世兄色如春花啊?”
那人抬起头,眸光如电,在众人脸上扫而过。
朱炎旭暗暗笑:“果然担得起这色如春花四个字。”
自此万劫不复!
朱炎明哈哈狂笑,猛摔破瓷瓶,将骨灰口口塞进嘴里:“严小周!严小周!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
明德统七年。废帝朱炎明驾崩。同年十二月,朱炎旭登基,改年号天昌。天昌帝生荒婬无度,每每在朝堂之上好突发奇想,幸有明相景鸾词辅佐,终于成就大明太平盛世。然而史官笔下无情,终不免斥他以身侍二主,夺权篡位,不忠不义,其心可诛!细品其滋味,未免令人掩卷长叹!
那人见眸中含笑,越发隂狠盯他眼。
傅晚灯走过去,辟手夺过扇子,丢回殷雪衣怀里:“殷世兄这是什话,严世兄与你般,都是堂堂男儿,怎用这等婬词来作践他。”
朱炎明暗笑:“却难得说得精妙呢。”
夜里睡得不踏实,起来看那轮明月,月影下隐隐藏个人。朱炎明心中动,披衣服跟上他,却见他走到顶北端间客房门前,不慌不忙铺笔墨,伸手就在上面画只诺大乌龟。
朱炎明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又不敢出声,憋得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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