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明笑着拍拍她肩头:“东袖啊东袖,可惜你没能生成男儿身,要不然话,朕手下岂不又要多员干将。”
东袖急忙跪倒
小周也不言语,微垂头,只见那额角白里透着青,隐隐有几根淡蓝色血管突突轻跳。
东袖这些日子跟着他,知道他是个极其内敛人,什话也不肯与人讲,反而最容易郁结在胸,怕他气得受不住,道:“严大人要实在气不过,奴婢便去禀明皇上——”
小周轻声道:“不关你事。”
“可是——”
小周道:“你只忙你去就是。”
娘娘来,也正好陪严大人说会子话解闷儿。”
那乔妃却是个爆竹脾气,也听不出东袖本是为她遮掩寻个台阶下,竟冷笑声道:“他算个什东西,不过是皇上时寻开心,拿来找乐子男宠,要本宫给他解闷,你这丫头好大胆子,却把本宫当什人!”
东袖哪里知道这位娘娘如此不识好歹,忙退后步道:“娘娘息怒,是奴婢说话不知分寸,奴婢知错。”
乔妃道:“不给你三分颜色,你也不知道本宫厉害,来人,给掌嘴!”
东袖吓得哆嗦,小周却轻轻把书放在桌面上道:“淑妃娘娘。”
东袖偷眼看他脸色,虽有几分隂郁,却是派平静,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在旁边候会儿,见他径自拿起书本,便也不好再说什。
夜里朱炎明过来,东袖便偷偷把事情跟他说,朱炎明听就沉脸:“真正不像话,朕宠幸哪个还要她们点头?罚她到冷宫里面壁思过。”
东袖道:“娘娘也不过是年少不更事,罚得狠,反倒让严大人背后难做人。”
朱炎明看她眼道:“依你说呢?”
东袖道:“只让人警告声也就是。”
乔淑妃也正等着他开口,略转脸庞向他微笑道:“怎,本宫要教训个奴才,却也使不得?”
小周道:“这奴才如此不懂事,冲撞娘娘千金贵体,掌嘴未免太便宜她,依下官之见,倒不如割这奴才舌头,以细线缝上她嘴,在两颊开洞,每日以盐水续命,令她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岂不给娘娘解气。”
那乔淑妃听得遍体汗毛都乍起来,挑起眉毛厉声道:“你少拿这下三流手段来吓,还不知道你们这等人,只仗着几分姿色媚惑皇上,也不看看自己身份,什脏臭都往皇上身边带,倒要看你能嚣张得几天!”
小周原本直低着头,听这话,眼帘微抬,目光隂沉沉盯向她。那乔妃吓跳,踉踉跄跄退到门口,犹自色厉内荏叫道:“你却以为你得皇上宠,连国律家规也不放在眼里,却听听人家拿什话来消遣你,个男人,旁人不觉得恶心,自己还不知道羞耻?”
东袖听得这话越发不像样子,已是泼婦骂街口气,跪在小周床边道:“严大人,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旁人不过是妒恨你,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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