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为官素来清廉,宅子也是朱炎明暗中贴补他许多,新近才置下来。
那家人严安赤着双脚,伤痕累累,骇得几乎掉下眼泪来:“少爷……这……这是……”
小周却摆摆手,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严安抱着他进屋,这才半跪下来,反反复复抚着他脚道:“又是那皇上干好事。”
小周轻呼声痛,挣开他手:“却也怪不得他。”
严安霍然起身道:“怎就怪不得他。”
前阵阵发黑,终于是挨不住折磨,渐渐昏过去。
再醒过来,却是被阵激痛逼醒。外面天色已暗下来,不知什时候,人已到床上,被朱炎明手摁着,整张脸都陷到锦被里,压在身上人异常粗,bao在他股间出入,那种痛已说不上是痛,痛到极点,反倒不知是什感觉。
朱炎明见他醒过来,便又把他抱到身上,硕大灼人性器直揷而入,小周也顾不得什,哀叫声拼命想挣脱他,朱炎明死死摁住他,就觉得他全身都在哆嗦,像个垂死挣扎小动物。下意识往他脸上摸,果然已是濕漉漉片,便捏着他脸强行凑过来,轻轻舔却微咸水渍。
小周哭起来,却大有滔滔不绝如江水趋势。朱炎明呷着他浓长睫毛轻笑:“你比那班妃子都能哭呢,这倒也怪,平日里也不见你掉半滴眼泪,把当朝共事同僚们叫来看看,委实要吓他们跳吧。”
小周哭得累,哪还听他说些什,昏错沉沉睡过去。
小周静默半晌,却答非所问道:“便是再聪敏人,沾情字,竟也愚钝至此。”
严安震惊瞪住他:“少爷你说什?难不成——难不成你对他——”
小周淡淡道:“对他——对他能有什,又不是女子,还讲究日夫妻百日恩?”
严安忙道:“就是这个道
夜里却又惊醒过来,两股间痛得厉害,想换个睡姿,动却又更加疼痛难忍,默默爬会儿,才慢慢侧过身。偶尔碰到朱炎明手臂,那般颀长而精壮,浅褐色肌里,不知不觉就伸出手,轻轻抚摩着。那种感觉是坚硬,刀入骨肉,定要经过番困苦挣扎吧?想到薄刃在肌肤下游走快感,心神都为之颤栗。他呼吸渐渐沉重,闪神间,朱炎明细长凤眸中光华四射,业已微微睁开眼。
小周指尖还停留在他肌肤上,两个人对视半晌,朱炎明便轻轻把他搂进怀里:“平日里也有这样乖觉,朕也就不难为你。”见他依然不出声,便抬起他脸,柔声说道:“以后别再做那些损隂德事,老老实实跟着朕,朕会好好待你。”
小周微微震,既没应声也没说不应,朱炎明紧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却见他乌黑闪亮眸子里宝光流转,竟是有些动情意思,不由得缓缓压住他。
***
从宫里出来,已是转天下午。朱炎明派人用顶软轿将他送回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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