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穿牛仔裙女孩应
声，弯腰从鞋柜里取出双拖鞋递给赵斯淇。
赵斯淇伸手接过，道声谢，同时在心里记住，今天穿裙子是圆圆，是裤子是满满。
赵中伟下楼拿快递去，过十分钟才回来。这十分钟里，陈玉芳在厨房忙着做饭，于是她让圆圆和满满先招待赵斯淇。
圆圆和满满是双胞胎，今年十七岁，跟赵斯淇差三个代沟。他们平时不常联系，现在同坐在客厅里，赵斯淇不知道该和她们聊什
。
三人同时保持着沉默，气氛有丝尴尬。
挂断电话之后，赵斯淇又倒回床上，闭着眼，试图回到刚才梦境，却怎也睡不着。
等到中午，赵斯淇先去超市买两盒水果和茶叶，再坐地铁去赵中伟家里。
给他开门是两个长得模样女孩，个穿着浅蓝色牛仔吊带裙，另个穿着白T恤和黑色直筒裤。
她们像两株水仙花，清新漂亮，嗓音也清脆甜美：“斯淇哥，你来啦。”
赵斯淇点点头：“你们好。”
凌晨十二点，赵斯淇终于结束天值班，回到家。
洗完澡，刷完牙，躺在床上，已经接近点。他身躯是疲惫，大脑却很清醒。
或许是今晚见到久未谋面故人，赵斯淇阖上眼，脑海中竟浮现高中画面。
那是段尘封许久记忆，如果不是今晚遇见高驰，他并不会刻意回想。
只是回忆是件很耗神事，在漫无边际回忆中，他渐渐感受到困意，不久便沉入梦乡。
最后还是满满问句：“斯淇哥，你看不看电视？”
赵斯淇点头说“好”。
好在没过多久，赵中伟就回来。客厅终于有别声音，三人不约而同舒口气。
不知怎，赵斯淇就突然想到昨晚遇见高驰，想到他和弟弟之间互动，那种亲密和熟稔，或许是他永远无法获得和给予。
五口人坐在起吃饭
厨房走出来个五十多岁女人，腰间系着淡黄围裙，看见赵斯淇后露出个和善笑容，“斯淇来？”
这是赵中伟现任妻子陈玉芳，赵斯淇向她微微颔首，叫声“陈姨”，然后把手里水果和茶叶递给她。
“你这孩子，好不容易得空来吃饭，怎还带东西？”
赵斯淇说：“点心意，您收下吧。”
陈玉芳抬手推拒，但是拗不过赵斯淇。两人来回推几下，最后陈玉芳不再客气，接过来放茶几上，转身对女儿说：“圆圆，还愣着干嘛，快给斯淇拿双拖鞋。”
第二天，赵斯淇是被赵中伟电话叫醒。
拿起手机看，已经是十点半。他头有些沉重，赵中伟在电话里叫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斯淇，还在睡吗？”赵中伟问道。
“没有，
起来。”赵斯淇揉揉太阳穴。昨天做晚上梦，他现在还没完全清醒。
赵中伟打电话来也没别事，就是叫他中午早点来吃饭，他买海鲜，得趁新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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