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这才醒悟,痛骂“男人没有好东西”,无奈身子早已给许仙,只能和白素贞受着委屈,操持药铺买卖。
六
这年端午,三人喝着雄黄酒吃些点心。“色是刮骨刀”,许仙早已掏空身子,多喝几杯助兴,准备晚上和白素贞行房中之事。来二去喝大,白素贞侍奉许仙入睡,想起自己命苦,背着身抹泪。
许仙睡得正香,呼噜声大作,扳过白素贞相拥而睡。白素贞不敢反抗,擦泪枕着许仙胳膊,迷迷糊糊睡过去。
雄黄酒劲上来得快退得也快,三更时分,许仙觉得喉咙犹如把火刀搅来搅去,干渴难耐,喊几声“素贞”,无人应睬,只得自己起床喝水。刚睁开眼睛看不清楚周遭,他抽着被白素贞压着胳膊,觉得分外沉重,胳膊冰凉,不禁又骂几句。没想到白素贞不但没有醒,反而伸出舌头舔他耳朵。许仙被舔得耳垂凉滑酥麻,起兴致,翻身压在白素贞身上。
“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小姐既然和许公子有肌肤之亲,失礼数日后也是难嫁。更何况泼皮无赖常在宅外转悠,两个弱女子万有什不测……小姐,还是认命吧。”
白素贞思前考后,点头应许仙这门亲事。
婚后个月,白素贞才是真正悔之不及。许仙本就是穷人,机缘巧合娶美貌妻子,还有个妩媚丫鬟相伴,无异于步登天。每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还经常与小青打情骂俏,举止更是不清不白,全然不顾白素贞感受。
白素贞本就身子虚弱,常年手足冰凉,如今更是郁结在心,日渐消瘦,躺在床上病不起。
许仙这才慌神,此时他已和小青有私情,本想过年半载,趁着白素贞怀孕,顺理成章纳小青为妾。白素贞如果病重身亡,按照礼教,丫鬟当领笔差遣费,自寻婆家,坐享“齐人之福”美梦岂不是落空?
月光扫进屋内,许仙赫然看清,面前居然是颗脸盆大小白色蛇头,细细密密鳞片微微开合,长长信子吞吐不止,时不时扫过他脸庞。
许仙吓得肝胆俱裂,声惨叫正要滚下床,白蛇双腿把他缠住,睁开鸡蛋大小双眼:“相公,你怎?
他连夜赶至金山寺,拜见当日教他如何将白素贞娶到手法海,央求治病良方。
法海沉吟许久写下几个方子,其中个可治白素贞,另外几个专治痨疴顽疾,并叮嘱“至于白素贞,可根据这几个方子开药铺,也算是有正经营生”。
许仙千恩万谢,回家抓药熬汤,白素贞服药两个多月,竟然痊愈,就连常年手脚冰凉娘胎病也治好。
经此事,许仙再不敢和小青造次,生怕再把白素贞激出病,耐着性子开药铺,专等白素贞怀孕迎娶小青。
凭着法海给方子,许仙成临安远近闻名神医,求医者络绎不绝。家中有积蓄,他更是肆无忌惮,夜夜花天酒地,寻花问柳,还经常以进药为名,跑到金陵秦淮画舫胡混,自然把小青也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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