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好像听懂年轻鬼子话,眼泪模糊瞳孔。雾气中,年轻鬼子幻化成清瘦白衣书生,轻摇纸扇,站在青楼门前,深深作揖:“小生李甲,敢问姑娘芳名?”
“你来寻,对?”小珠捧起年轻鬼子脸庞,擦拭着干涸血迹。
年轻鬼子点点头,他似乎看见这个容貌清丽女子,身穿古代盛装,顾盼风情,手帕遮着半边俏脸:“奴家出身官府,家道中落入青楼,排行第十,姐妹们称奴家杜十娘!”
如果语言是人与人之间最简单隔阂,那,几世情缘,前生夙债,没
“来呀!”小珠解着旗袍排扣,雪白胸部呼之欲出。
年轻鬼子筛糠般抖着,“噗通”跪在地上,目光正好对着小珠那双红色绣花鞋。
胖鬼子直勾勾看着小珠高耸丰满胸部,狼嚎声,把年轻鬼子踹到边,肥重身体扑上去。小珠闭上眼睛,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右手伸到背后握住剪刀。
年轻鬼子如同痴,自顾自望着绣花鞋。
胖鬼子突然声惨叫,猛地起身,双手胡乱虚抓,仰面摔倒,双腿踢蹬几下,死。
冒着热气。
小珠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走到床边,捧起团肾脏,放进弟弟身体,然后是热腾腾心脏……
就这样,小珠如同老手艺人,把内脏块块放回摆正,嘴角挂着癫狂地笑容。直到拔出弟弟天灵盖筷子,溜脑浆刺在脸上,她用手擦拭,舔舐着手指,眼神愈加疯乱:“要报仇!”
她坐在梳妆镜前,勾勒眉眼,涂抹口红,白皙脸蛋铺上香粉,又从床底衣柜里取出干净绸缎旗袍换在身上,把柄精致小剪刀别在腰间,端庄地坐在床沿,守着母亲、弟弟尸体,唱着金陵小调。
“咚!”
眼眶中,还插着半柄颤动剪刀。
小珠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对着母亲、弟弟尸体微笑:“妈妈,弟弟,小珠给你们报仇。”
年轻鬼子仿佛没有看见同伴死去,只是不停说着:“绣花鞋真好看。”
这句话如同神秘咒语,传入小珠耳朵。小珠全身颤,睁开眼睛:“你说什?”
年轻鬼子好像听懂小珠话,捧着她脚放进怀里,爱怜地抚摸:“绣花鞋,真好看!”
门板踹开,两个日本鬼子冲进屋子。年龄稍长鬼子见到浓妆艳抹小珠,先是愣,随即*笑着解开衣服,眼中放出比野兽还要凶婪目光,晃着满身肥肉步步靠近。
岁数小日本鬼子似乎被小珠惊人美貌惊住,稚气未脱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直视。
小珠莞尔笑,食指微勾,轻启朱唇:“来呀。”
胖鬼子正要扑上,忽然“嘿嘿”笑着,指着小珠对年轻鬼子叽里呱啦说通。年轻鬼子偷偷瞥着小珠,咬着嘴唇唯唯诺诺缩到门外。
胖鬼子大怒,掌拍在小鬼子脸上,登时留下五条带着血迹指印。年轻鬼子捂着半边肿起脸,哆哆嗦嗦进屋子,紧盯小珠吞咽吐沫,眼中色欲越来越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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