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夏老板目光很快放在江溺身上。
江溺今天穿着件黑色长风衣,与身后风雪相映,他身高腿长,身形高挑,再加上相貌出众,更显气质不凡,夏老板看就知道来历不简单。
莫宴书看江溺眼,笑道:“上次不是小子带块七零八碎价值不俗手表来给你修吗,这位就是摔表人,也是托你修人。”
江溺冷冷瞥向莫宴书,莫宴书嘿嘿笑,打个寒颤。
“夏老板您好,是
“夏老板!”
莫宴书边轻车熟路领着江溺往里面走边大着嗓门喊。
只听大门咯吱声,个修长高瘦身影从门内跨出来,悠哉游哉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好久不见啊,莫先生。”声音温和儒雅,与这不修边幅装扮有些违和。
江溺看清这位夏老板模样。
位爷玩是命啊。
但是码归码,他车开得好是真。
早年被人追杀时候没少练啊肯定。
他们要去是城南那家修表店,莫宴书提前和老板打招呼,这位老板神也确实神,上次被江溺摔掉那块天价手表都被他修好,只不过不再复当年风骚而已,价值上百万表,被江溺摔掉个零。
莫宴书越想越心疼,虽然最后那块表他还是如愿以偿得到……
令江溺意外是这是个很英俊男人,面部轮廓硬朗清隽,头发长到肩头,前额碎发几乎遮住他深沉眼,嘴里还叼着根未燃烟,他像是不知道寒冷似,里面就穿件薄薄毛衣,外面披着更薄棒球服,连衣服也不肯好好穿,还不如不穿。
江溺看不出他年龄,但这人身上那种举手投足间与生俱来优雅气质怎看怎不像是会局限在这种地方人,倒是更像某家落魄至此贵公子。
莫宴书朝夏老板笑笑,语气轻佻:“确好久不见,这不是有求于你嘛,顺道过来看看你生意怎样,还是如既往烂吧,你看你家门口门牌都起灰。”
夏老板满不在乎轻轻笑:“生不生意也没那重要。”
这话里别有深意,但没人去深究。
到城南时候正是中午十二点。
参商就坐落在城南处小巷里,这种待拆迁旧巷除黑网吧就是小酒吧,还是公安重点扫黄地,也不知道老板怎想,正经表店修在这里能有生意?
上次手表是托高憷拿来修,所以江溺是第次来。莫宴书倒不是第次来,看起来很熟稔样子。
这店子名字奇怪,店面装修更奇怪,准确来说,没什正经装修,江溺进去时候还以为走进人家家里。
平常表店起码也会有个柜台,里面大多装着各种用来卖表或是零件,可这不样,推开帘子进去,入目先是座小院,长廊里摆几盆兰花,想必是下雪时候搬进来,银杏树残肢已经被白雪深深覆盖,看起来略显寂寥,小院内积雪也没人去扫,厚像是铺洒在地上白鹅绒,而雪仍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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