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宴书这车开段就困得不行,怕路上出问题最后车还是给江溺去开,这段路偏远,又正逢下雪,所以不怕被查查到也没江溺什事。
对于江溺车技莫宴书还是很放心。
想当年他们心血来潮邀约各路英雄豪杰飙车,结果他们这群富家公子哥被那些职业赛车手血虐,就在四方无援敌众寡穷途末路时候,就是江溺马当先在他们里面拼出条血路。最后成功让人对飙车有心理阴影,后来还被戏称为“职业终结者”。
毕竟他们玩是心跳和刺激,这
当时莫宴书当然不信,还不屑挑衅:“你试试。”
第二天他大费周章从法国搞过来那些绿植被拔得干干净净,完以后这祖宗也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他对花粉过敏,为“赔礼”,很大方给他搬个后院玫瑰花,他不敢再得罪这祖宗把那些玫瑰弄走,只好搬家,现在那些玫瑰还跟大爷似杵在那儿呢。
“开车。”江溺淡淡道。
莫宴书松口气,点头如蒜捣:“好好。”
只是江小爷路过时候还是怎看这辆闪闪发光车怎不顺眼,顺脚就踢过去,那脸嫌弃让莫宴书心惊胆战。
江溺皮笑肉不笑看着他:”你这个谎言在上上次开那辆粉红色法拉利时候已经和说过。“
“……”
靠,还有这回事吗?
江溺看着他摊手:“所以现在怎办呢?”
莫宴书心虚摸摸鼻子,试探问道:“……要不,换辆?”
治疗你吧。”
怎听怎像个神经病吧。
后来他锲而不舍,终于……认识付冬。
江溺嫌莫宴书烦,就把付冬推出去,付冬也嫌他烦,但他要是烦起来就容易冲动,冲动就喜欢干架,说到底那两人就是不打不相识。
孽缘啊。
“啧,骚逼。”
“……”
外面是漫无边际冰天雪地,路上车辆少很多,黑色迈巴赫低调而沉稳地行驶在这片白里,黑白相映,车身便格外显眼。
车内开着暖气,并不觉得寒冷,只是天冷路滑,路面积雪过多些,也不知道要在路上耽搁多久。
“看看时间,现在才早上五点半……靠,江溺你真他妈绝。”莫宴书困得在副驾驶座上直打哈欠。
江溺嗤笑声:“你在说什呢莫教授,是想让把你小车库炸吗?”
“……”
莫宴书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这位爷是个实干派。
想当年他因为年少无知顺手摘他家枝花,当时江溺就笑:“你干什呢莫先生,是想让把你家后院草拔光吗?”
“你又换车?”
江溺皱着眉看着眼前那辆骚气十足金色劳斯莱斯,脸上不爽就差行动到手脚上。
莫宴书也知道江溺不喜欢他这种骚到极致奢靡,嘿嘿笑说:“这不是没办法吗,前段时间……”
“知道你前段时间穷,把家里车都卖只剩下这辆。”江溺面无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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