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溺不敢再带他出去,不是为防止顾池逃跑,而是怕那群人再对他下手,他们胆敢这猖狂次就必定有第二次,他不能拿顾池安危去赌这个第二次。
所以中秋时候江溺和顾池是在家里过,那天他特意让张深做些顾池爱吃
有次江溺趁顾池去医院复查想进他房间看看有没有什尖锐物品或者他遗漏下来酒啊什,其实他早就想去拿,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事情耽搁下来。这两个月沉默让他心慌,他真害怕,害怕有天顾池悄无声息就走,所以他自己进去悄悄看看,没敢动他东西,找几个他记忆里面曾经存放过这类物品地方,没想到会在几乎落灰柜子里看见顾池当成宝贝那几本书,书里已经有明显陈旧味,看起来放有很久。
那瞬间江溺就心跳如擂,那种强烈几乎撕扯开他心脏不好预感让他慌神,在出门那刻,他已经拿出手机拨通莫宴书电话把这些情况全都告诉他。
“江溺,你得守好他。”莫宴书难得严肃说。
这是种警告。
“尽量自然与他相处,不要特意与他沟通,很多事情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江溺,你先把自己放在陌生人位置上与他相处。“
过段日子顾池出院,那天是江溺去接他。
两个人时隔月再次见面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匆匆眼便仓促别开目光。
顾池瘦些,又瘦……
江溺捏捏手指,没有多说什。
回到别墅之后是将近个月冷战。
最后,莫宴书提醒他:“别忘,你自己也是个病人。”
江溺沉默半晌,没再说什。
但他有在按照莫宴书方法去做,可是不论他怎努力都是无功而返,顾池对他存在仿佛都惘然,平日里他总是嫌这个不好吃那个太油腻,现在却什也不会说,他有在好好吃饭,有时候甚至不需要江溺去喊他就自己下来,换做以往顾池是绝对吃不下大碗,可是现在别说是给他大碗,就算是用盆子给他装他恐怕也会吃完,因为他那不是在吃饭,他更像是在完成个任务。
江溺原本还想可以拿这个和顾池搭话,但是他好像变乖,江溺让他吃什他就吃什,也不抱怨,江溺便以为可以以此治好顾池胃病,直到有天晚上顾池上吐下泻把血都吐出来,还差点晕过去,半夜又送次急诊,从此江溺再也不敢给他夹菜,也不敢给他装饭,果然,他不做这些顾池饭量又恢复到以往。
他好像真把自己当做江溺玩具,按照雇主要求做事情,什话也不多说。
江溺以为顾池好歹会问问徐然最后怎样,可是顾池居然句也没有多问。
他不再说话。
这句话在江溺脑海里面盘旋很久,搅得他几天都没睡个好觉。
可是确确实实,顾池回家这个月以来,句话也没有和他说过。
他好像也不怎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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