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轻轻倒吸口冷气。
“无法想象那时江溺是怎样心情,但是令惊讶是他坐在地上缓会儿,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平静地擦擦眼前血,对着……对着那个人……笑下……”付冬气得浑身都在微微颤动,“他在笑你知道吗?笑天真又懂事,甚至捡起地上浇水瓶把上面血用袖子擦干净还给她。”
“晦气!恶心!要你滚开死在外边非要回来!怎不和那条臭虫在起?”叶袖清改付冬初见她时文雅,满脸轻蔑与厌弃,看都没有多看江溺样,就继续浇花。
江溺却生怕妈妈生气,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过很久才小心翼翼问:“妈妈,可以起来吗?”
原本还平静无波在浇花叶袖清又发起狂来,猛拎起小江溺,将他扔进后花园水池里,水池水浅,叶袖清力道不大,长得却并不矮,江溺被叶袖清扔进去时候,他几乎听见“砰”声重响。
好奇心向很重,况且那时候付冬怎也可以说是南阳贵族公子,从小衣尊处优,什时候受过这种待遇,但带很多人去教训个孩子又似乎并不那光明磊落,于是第二天找到他悄悄跟在他后面,亲眼看着那个淡漠又冷冽孩子蹦蹦跳跳地奔进个很大宅子。
“叶家大宅。”付冬声音有些哑,当时所有,至今历历在目。
顾池听着,却不知道付冬接下来要说什,只是沉默听着他语气越来越不对劲,心里也有种不好预感。
“还以为他只是个喜欢在外面和人打架少爷,回到家会和样接受父母责怪和心疼,所以以为他也是,当时看到叶袖清……也就是江溺母亲时候,还感慨且嫉妒来着。那是个很好看女人,长相温雅,看到她时她正站在花园里浇花,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看就是那种贤妻良母类型女人……”付冬说到这里,嗓子紧,闭闭眼,“但是想错……”
顾池看着他,心里不知为何有块东西慢慢悬起来。
就以付冬在他面前说句不好听话江溺就打他行为来看,他能看出江溺是个怎样人,绝不会这……这忍气吞声。
那时候付冬不懂,也不明白。
后来他知道,有种人格,叫做讨好型人格。
“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狠狠脚踹开江溺……”付冬偏开头。
顾池微微睁大眼。
他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爱护和关心之中,他们传输给他事物,都是温暖且充满善意,别说是打,就算是骂都极少有过,所以他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狠心父母,时间惊愕说不话来。
“这还不算。”付冬哑声说,“那个女人还将手里面浇花铁质瓶子往他身上砸,血立马就顺着他额角流下来,糊他满脸,当时……吓得躲在树下,腿软险些摔跤,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个铁质浇水瓶将个孩子砸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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