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闻君何回答得理直气壮。
“大白天你有病吧!”
“你说怎弄都行。”闻君何低头扯他衣服,很急,“又没规定白天还是晚上。”
于是,两人胡闹整天,等到
“你说,明天怎都行。”
白离胡乱点点头,很快便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早,趁着白父白母出门散步,闻君何将还在熟睡白离抱到客厅沙发上,手忙脚乱换新床单。脏床单不好在家里洗,太明显,他想想,干脆叠好放进白离背包里,打算带走。
白妈妈从市场上买早点回来,叫白离和闻君何洗手吃饭。
白离打着哈欠出来,看到闻君何已经精神奕奕地在帮白妈妈摆碗筷,并很自然地多次喊“妈”,问酱油碟在哪儿,又说餐巾纸用完,顺道还夸句“爸熬鱼片粥好香”。
时毫不留情拆穿他。
被说中意图闻君何也不恼,他想起刚才白父白母神情,很明显在犹豫不决。他脑子热,什也顾不上,跪都跪,改口叫爸妈那还不是秒秒钟事儿。
“你不知道做事要鼓作气吗?等事情稳,再回家不迟。”闻君何声音擦着耳朵边沿,混着热乎乎气儿,打得白离半边身子都快酥麻。
闻君何看着悄悄红半边脸人,心里得意:“如今海河盛宴,天下太平,要从此君王不早朝。”
白离劝他忍忍,爸妈还在呢,听见多不好。再说都忍几年,不差这个晚上。
这身份经过晚上发酵,是彻底坐实。
吃过早饭,两人又坐会儿,便回自己家去。虽然离得近,随时都可以过来,白妈妈依然给他们带堆吃用。
如今白妈妈看着闻君何,倒是越看越喜欢,有点丈母娘看女婿那个意思。
回到家,白离便直奔书房,他今天还有工作要做,要抓紧处理下。可是人还没进屋,就被闻君何压着肩膀,从书房提到卧房。
“光天化日,你干嘛!”白离回头要打他,可是闻君何夹着他两只胳膊,他挥半天也没打到人,挣也挣不下来,十分被动地被压进床里。
“那行,你睡吧。”闻君何窸窸窣窣地在脱白离睡裤,又飞快把自己也脱,厚颜无耻地说,“就蹭蹭不进去。”
白离信他渣男语录才怪,他也被蹭得火大,干脆转过身来,两只手搂住闻君何脖子,用力亲上来。
闻君何被白离撩得情绪上头,很快便缴械投降。两个人都素好久,如今顿操作猛如虎,跟十七八岁年纪样,上来就压不下去,只用手,便弄得床上到处都是。
缓会儿,闻君何还想再来,白离这下是真没力气,喘着粗气闭着眼哄他:“明天,等明天,你想怎弄都行,今天先睡觉行吗?”
闻君何眼珠乌沉沉地盯着白离,鼻尖顶着白离鼻尖。他鼻子很硬,又挺,硬生生将白离鼻头压下去点,看着闭着眼人困得眼泪都要出来,这才万般不舍地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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