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果然停下,可没过会儿,又开始四处游走。
白离叹口气,睁开眼。
闻君何抱得他更紧些,下巴卡在白离颈窝上,语气带着点委屈:“医生不是说彻底好吗?你就找借口吧!”
之前他们和好之后,闻君何就赖着不肯回自己家,并且步步得寸进尺,跟素几年人突然见肉样,看到白离根本走不动道儿。见白离弯腰铺个床单,他都能硬。气得白离大骂他禽兽。
虽然禽兽是饥渴点,但到底担着白离生病身体不适颗心,不敢乱来。如今医院下特赦令,闻君何早就蠢蠢欲动。
两人从此刻开始,才是真正密不可分。
两人晚上没回去,留宿在白父白母家。这次白妈妈没收拾客房,让闻君何干脆睡到白离房间去。
闻君何进浴室之前,白妈妈找出来之前他穿过睡衣,递到他手里:“洗过,干净。”闻君何接过来,很自然地说:“谢谢妈!”
正要去客厅喝水路过浴室门口白景行往这边看眼。
闻君何又说:“爸,您也早点睡。”
才把白离追回来。他对白离还能死缠烂打,但如果人家父母不同意,他总不能还用老办法。
干脆心横,他从沙发上直接跪到地上。
咚得声,瓷砖地板和膝盖碰到起,他没收劲儿,声音很响,听着就疼。
白妈妈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连白离都没给他们跪过,惊得她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去推白景行。白景行这会儿刚刚反应过来,又手忙脚乱过来拉闻君何。
白离在旁边看得头发飞起、目瞪口呆。
“说晚上回去,你偏要留宿,是生怕父母反悔,赶紧逮着机会多叫几声爸妈吧!”白离脖子被闻君何头发扎得很痒,不得不动来动去调整姿势,嘴里同
白景行嘴里含糊着答应声,拿着水杯赶紧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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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得太多,白离早早就躺到床上,哈欠打好几个,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身后被子被掀开,个带着潮气热乎乎身体靠过来。
白离困得要死,用胳膊肘往外推推,推不动,那湿漉漉胸膛贴过来,贴得紧紧。身后两只手也跟着作乱,这里揉揉,那里揉揉,会儿就很不老实地从白离睡裤边里钻进去。
“能不能睡觉!”白离隔着睡裤按住闻君何大手,企图用威慑力让对方停手,“还没好呢!”
直到白妈妈在混乱中连说几句:“行行行,你们要结婚就结婚,快起来,快起来。”
闻君何这才站起来,又坐回到沙发上。
他看起来很激动,脸上放光,眼眶也是湿红,进门时丝不苟白衬衫黑西裤经过这番折腾,上面全是褶子,头发也乱。紧紧握着白离手微微颤动,平时游刃有余人如今看着乱七八糟。
白离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
时光恍惚回到十几年前,他们在雪海里初遇,那个从他身边滑过少年,在看到白离那瞬间,同样也是被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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