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看着谢策背影恨恨跺脚,从小到大,就没有自己得不到东西,谢策也不例外。
青墨可不敢招惹这个娇蛮三公主,躬身恭敬道:“公主请。”
永宁没等谢语柔走远,便挪步到谢策跟前,拿着嗓子柔声细语地问:“旬清哥哥,你得伤可好些?”她赧然咬唇,“每日都担心睡不着觉。”
谢策不为所动地走到旁,这些无关紧要关心对他来说实在多余,“好多,不敢劳公主记挂。”
冷漠态度让永宁腔热情被浇熄,难堪白脸,“旬清哥哥,是专程来看你。”
谢策睥向她,缓声道:“公主如此称臣呼实在不妥。”
永宁走到哪里不是众心捧月,人人讨好,唯独被谢策而再再而三被冷待。
永宁面容微赧,“旬清哥哥。”
不意会看到永宁,谢策几不可见地轻折眉心,对谢语柔道:“怎也不知道通传声就进来。”
谢策自幼习武,加上修养这些时日,伤势已经恢复不少。
只是不时就有登门来看望,他懒得应付,便借着养病在墨云居不出去。
谢语柔到好,直接给他把麻烦带院里来。
看青墨支支吾吾,谢策敛起眸色,他还真是多余问。
自己近日无暇顾及她,只怕她乐得高兴自在。
谢策不耐地挥手让青墨退下,阴郁垂低眼睫,单薄清简身形竟显得有几分可怜。
“当真是心里点都没有。”轻蔑声音里,喜怒难辨。
*
永宁气恼不过,愤愤走上前,可面对自己喜欢人又不得不软下来,“有什不妥,喜欢你,也喜欢这叫你。”
谢策眸中已经有不耐,“那臣也只能愧对公主厚爱。”
“你!”永宁何曾被这般落过面子,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谢策,早已经命人抽鞭子。
“公主来看望臣这份好意,臣心领。”谢策低头整整袖口,语气神情,无不凉薄,“只是臣身体抱恙,就不多陪,公主请便。”
青墨也在这时也回墨云居,谢策从他身旁走过,“送公主出去。”
谢语柔朝兄长略微吐吐舌头,卖乖讨巧般嘟囔,“是青墨不在,也没看到别人,才自己进来。”
永宁也在旁解释,“是让阿柔带来看你。”
谢策并不搭话,只淡漠看向谢语柔,“还不请公主去偏厅。”
三人前后走进偏厅,谢语柔收到永宁朝自己使来眼色,装模作样地起身道:“想起母亲说找有事,二哥,先过去下。”
谢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谢语柔只当看不见,走得飞快。
太子遇刺,圣上震怒,朝堂之上百官人人自危,长安城里更是日日都有禁军搜查,唯独墨云居里片悠然惬意。
谢语柔带着永宁公主从月门进来时,谢策正站在廊下漫不经心逗弄着笼内金丝雀。
晨曦薄照在他漂亮侧脸,说不出矜贵,永宁不由得心脏怦怦跳。
“二哥。”谢语柔率先道。
谢策稍侧过视线,朝她们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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