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恶臭人间地狱,哪怕被卸下巴,似乎也能听见沉闷漏风嘶哑声,桌椅倒地声和衣服撕裂声。
马巍山步子越来越快,他像是听不得那些压抑沉闷恶意声音,快步离开营帐,飞身上马,狂奔起来。
很多年前,有个五六岁男孩子跟着爹爹娘亲去送货,却不想半路遇到四个土匪,那四个土匪当着这个五六岁孩子面前杀他父亲,辱他母亲,劫持他家货物,又准备把他和那些与他般大孩子卖,五六岁孩子目睹着切已经有些傻,他浑浑噩噩痴痴傻傻,便被卖到家下等勾栏院,每日干许多活,挨许多打,那日是个雨天,五六岁男孩长到七八岁,可他瘦弱得还不如寻常人家五六岁男孩大小,他太饿太累,在勾栏院后院要被打死,有个肆意桀骜少年从二楼跳下来狠狠踢倒打他管事,扔下锭银子在地上,救他出那里。
可那桀骜少年没有收留他,领他出勾栏院给他些细碎银子便扬长而去,七八岁男孩只记得他样子,和走时候说过那句话:“男儿在世,要有骨气,若
个小倌儿罢,倒要被全天下非议,锦良说说,这是为何?”
“让人骂两句倒也无妨,只是没想到,赔上马氏族性命,锦良以为,谁能忍得?”
这第二把剑插在锦良胸口,他扑通跪下,神色慌张懊悔:“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赵元与说,只要将送到将军身边,不需刺探军情,只要让将军高兴便是,污将军清名事确实知晓,可赵元信中明明与说以将军掌握西北兵权实力,污清名也动不将军……真不知道他竟然有那大胆子对将军家人动手…………”
马巍山抬手阻锦良,他神色狠厉且不耐烦,不愿再听下去,他收信之时,满腔愤懑,不是锦良在他面前辩解两句,哭诉两声便能解决。
“锦良啊,你说这些,本将军都知晓,可本将军到现在也不明白你答应赵元来身边伺候原因,本王知晓他救过你,让你免被常雅阁中人糟蹋,对你有恩,但你说你来身侧不为害……如何能信呢?”
“本将军向来爱憎分明,念你舞跳不错,床.上功夫也得,杀着实可惜,可大仇不得不报,这不,便替你找四个汉子,与你是旧交,想来,也不算亏待于你。”
锦良不可置信抬头看马巍山,他嘴唇发白,双目赤红,想张口说话,却看到马巍山脸上决绝。
马巍山也在关注着锦良,见他嘴角翕动,立即飞身踩到桌上,跳到他面前把卸他下巴,恶狠狠开口:“想咬舌自尽?未免太过便宜,你人性命就想抵马氏家六口人?”
锦良说不出话,双目像是要泣血般。
马巍山将人扔下,缓缓站起身,冷声对周围四人道:“不要弄死,否则,就是你们四人死无葬身之地。”说罢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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