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
刺激！同性恋啊！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平时跟个哈趴狗
样跟在杜琛身边，是这个意思！来来来，别躲，让
拍拍你
脸，别挡啊，做都做
怕什？”
“卧槽，你们看他穿什！****！太恶心吧！”
流不出泪来，在极致害怕和羞耻之后只剩下麻木和茫然，被他们推到床脚，站不住，跪在地上，茫然无措问他们：“杜琛为什没来啊。”
“人家杜琛今天出国留学，”听见老师怒气难掩声音：“要不是他打电话来说你逃课在酒店做傻事，让们来看看王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怎对得起救济你人，你怎对得起扶你读书人！”
“出国？”喃喃开口：“他从没说过，为什不知道？”
无数次深呼吸，想缓解紧张心情，却发现自己还是那紧张，手指交叠又打开，就像现在纠结不安心。
门铃响起。
像是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跳起来，掩饰不住欣喜心情，大口深呼吸，拍拍自己脸，几乎是同手同脚走到门口，缓缓打开房门。
门外不是杜琛。
门外有好多人，老师和同学。
并没有去分辨那些声音，现在想来，如果认真倾听，就能听见电话里清晰可辨航班播报声。
“杜琛，”深吸口，缓缓开口：“想见你，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什礼物，”他声音有些冷漠，但沉浸在自己制造浪漫中并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也自动将它忽略，他接着说：“现在很忙，可能没办法赶过去，你先说。”
有些失望，可更多，是泄气，控制不住情绪，忘记要保密，要给他惊喜，大声告诉他，声音甚至带些没有察觉到恳求：“想……想……把自己送你你说距离是不是这个？这是不是情人间最安全距离？杜琛”咽咽口水，害羞得差点张不开口：“你会过来吗？”
那边沉默许久，心也跟着提到半空中。
“怎可能让你
那些同学有好多是杜琛朋友，他们还举着手机在录。
脸刷得下白，脑袋嗡嗡响。
退后几步，慌忙而恐惧去遮掩身后东西。
但是来不及，它们无法被隐藏，听见他们在说话，他们窝蜂冲进来，有人上来扒拉，推搡间，浴袍带子被扯开。
“王进，你怎这不知廉耻！你看看你在干什！”
仿佛听到那边有笑声，声音很轻很淡，听不出里面情绪。
“地址，”他说：“会有人过去。”
太过紧张，没听清他说话。
羞耻穿上在情趣商店买内裤，学着网上教程清理好自己，换上酒店睡袍，将小心翼翼买来东西放在枕头边，把情书和鲜花摆在床上，站在床头端详它们，觉得它们真是美丽极。
坐在床侧，期待而忐忑瞪着他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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