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找不到什话题和他说,可又那想和他说话,想,也许需要去解
去门口关灯时候侧耳听听,没有听到门口有声音,看来那个要送向日葵人已经走,关灯,转身回卧室。他离去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个人切和已经没有关系。
毕竟现在只有条腿勉强可以行走,如果再失去条,假肢怕是也救不——不惧怕死亡,只是死掉很无趣,活着也是,但与而言两种无趣区别在于,活着可能偶尔还会思考下无趣这件事本身,这算不算点小乐子,直都没想通。
不知道是,以为没有响动就等于已经离开那个人,只是安静坐在门口,他坐多久,没人知道。
正文安全距离4
和杜琛相遇是没想到事,那年之后们就再也没有联系,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人,偏偏要错误有过段交集。在勉强找找到点生活意义时候再遇,令烦躁——他突兀表现也是,副深情款款模样,嘘寒问暖,小心翼翼,满怀希冀送上向日葵,看起来像是个跌跌撞撞追求爱情可怜男人。
开心?”
“啊?”呐呐抬头,没反应过来,嘴里就把心里话说出来:“想你”
后面有过瞬间尴尬,但很快被杜琛大笑淹没:“哈哈哈,没发现王进你挺会撩啊,怎地,送你去趟医务室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
“以以身相许?”
“不愿意啊?”他忽然弯下腰凑近脸。
坐在狭小房屋床上,脱掉宽松裤子,然后卸下右腿。它是假肢,戴上它也没有多少年,毕竟前几年还负担不起,只能靠拐杖生活,但久坐生活也会期待行走,所以前几年时候才花钱弄副,特地定制个贵,这个世界属于东西太少,但至少还能拥有条腿——重新点亮行走权利。
至于这条腿为什没
那是发生在杜琛对说完以后要以身相许之后故事。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样感受,会突然有天有个人脸在脑海里循环播放,每次闪现,胸口都像是被人放在温热水中浸泡,温暖而舒适,那被他碰过脖子仿佛也带温度。
和杜琛交往多起来,这让开心得睡不着觉,他在走廊透气时候视线也跟随着他移动,然后他会回头冲招招手,会难掩高兴从教室里快步到他身边仰头看他。
吓跳,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好盯着他黑漆漆眼珠子动不动,语无论去说:“不不是愿意愿意”
他捏捏脖子,有些暧昧开口:“可要记住你说话哟,小进进。”
轰!
脑海里炸开朵朵烟花。
现在回头去想,真是蠢,把别人随口提句话记在心里那久,并且为之付诸那多行动——也不知道懦弱又胆小当初怎会有那大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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