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不允,届时你方才所说皆成笑话。”
“不是说心悦师兄?”停虚直起身子,双黑白分明眸子平静望着潭寻深:“那便该为他做些什才是。”
送入洞房。
新婚夜,雪没脚踝,停虚在婚房里等夜,等到喜烛燃尽,人未归。
潭寻深回自己屋子,退身红彤彤喜服,扔给下人,淡淡开口:“烧。”
潭寻深个眼神,在旁随侍傅崖示意,正要派人将那人撵走,停虚却向前半步,阻止傅崖。
他说:“已被昆仑派逐出师门,从此与昆仑再无干系,过今日,便是古蔺山庄正经夫人,今日谁在说半句有辱昆仑之言,日后,便上天入地追杀他。”
句句掷地有声,叫前来观礼之人再无讥讽之言。
傅崖扬声,吉时已到。
停虚转身,并立潭寻深身侧。
仑门庭,况且你也说得太过,月圣早就将你逐出昆仑,你已不是昆仑派人,谈何辱没昆仑门庭?潭寻深娶妻,自然要身穿女式婚服。”
停虚静静看着他:“若是逍遥子前辈与阿莫前辈成亲,逍遥子前辈也会逼迫阿莫前辈身穿女装……”
“闭嘴。”潭寻深冷冷道:“你有什资格提及他们,他们在起是两情相悦,你和?呵,停虚,可不知你和逍遥子到底图谋什。”
“逍遥子前辈是你二师父……”
“他也是仇人,”潭寻深冷冽目光落在停虚身上:“你若是想嫁,便穿,若是不穿,便滚出古蔺山庄。”说罢,潭寻深拂袖而去。
婚宴结束,古蔺山庄恢复平静,山庄众人虽不知庄主为何要办这场婚事,却也知晓庄主不喜这场婚事,离大婚不过才三天,山庄已经没半点喜庆颜色,仿佛那场震惊江湖中婚事是场梦。
化雪初晴,停虚披着厚重棉袄,怀里揣着暖炉到院子里走走。他在山庄有伺候人,却也不爱用,平日里多是自己个,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房中,呆便是好几日,只偶尔出来走动走动。
山庄园林设计巧妙,多有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之感,他行在此中,庄中伺候之人未瞧见他,他便听人家许多话。
“你说这新夫人是何意思?谁都能瞧出来庄主不喜欢他,他怎还非得嫁进来?”
“可不是?你不知道,新婚当日庄主回房便换下婚服
拜天地。
潭寻深:“古蔺山庄正经夫人?你倒是有那个脸。”
二拜高堂。
停虚:“拜完天地,你体,如何没有这个脸。”
夫妻对拜。
停虚望着晃动门扉,良久,捂脸笑。
正文你就不能疼疼吗12
停虚终是穿上那身女式婚服,在大婚那日,成全江湖笑话。
他身着鲜红色女式婚服,梳着男子发髻,站在潭寻深身旁,在众人或惊诧,或耻笑,或看戏眼光中走过。
拜堂前,有人不怀好意高声大喊:“什昆仑派,出这等不男不女非要嫁给男人二椅子,可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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